好好说说,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
秦维维也不是吃素的,本来跟在老爸身后,见程真的领口被扯开,白皙的胸口上还有道指甲划出的血痕,顿时失去理智,直接冲上去照着他手臂张嘴就是一口。
“啊——”
陈斐然右手臂吃痛,一把把人给推开。
“你神经病啊!”
一看都咬出血了,想起他们师兄弟是一丘之貉就骂道。
“你才神经病呢!你……你欺负人!哇——呜呜呜——”
秦维维也知道咬人不对,等下肯定要被老爸一顿胖揍。
但是他实在是太气了,程真都这样了这人居然还下黑手。连陈总教练都吼他让他住手了,自己理不亏,但就是好想哭,讨厌。
陈嘉良抱住人儿直接进了电梯,回声瞪了小儿子一眼,这里人多他给儿子留点面子,如果再闹,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在大庭广众下失态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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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怎么来 ……了?”
快中午了程真才醒过来,睁眼发现自己不在酒店,这儿是医院吗?四周瞧了一圈才发现一旁的大师兄正坐在折叠椅上思考人生。
江帆把床头柜上的助听器递给他,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程真知道自己可能中耳炎犯了所以发烧,耳朵还是很痛,但依旧接过了助听器,戴了上去。
程真戴好助听器,便用手臂支起了身,看到自己的左脚被垫的很高,原先的绷带已被拆掉,换成了软石膏,从脚趾打到了膝盖下方这儿,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回忆起早上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要去开门的,后来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脚摔骨折了?
看到大师兄沉默不语,他心中一紧,连忙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声音中明显夹杂着一丝哭腔,仿佛泪水随时都会夺眶而出。那颤抖的嗓音,透露出无尽的委屈和焦急。
看着眼前还发着烧的人儿,江帆也不忍心再逗他,安慰道。
“放心,都做过检查了,你的脚踝没事,没有骨折,韧带也没有损伤, 医院条件比医务室好点,给你换成软石膏固定4-6周就可以用护踝了。”
见程真松了口气,试着抬高左脚,又说道,“悠着点儿,你早上摔了一跤,这几天还是要当心,刚复位完。你运气好,没摔的钢板戳出来,不然今天就直接动刀了。”
江帆怪会夸大其词吓人,事实上他自己才是要被程真吓死了。
昨晚上送完师徒几人回酒店,江帆就没怎么休息好,心里还担心这程真,这早上又是晕倒又是大哭又是和姓陈的那个小子撕破脸的。
这不早上顶着个黑眼圈,刚到俊秀马场,泡了杯茶还没喝上一口就接到秦风的电话,说程真烧到39.7直接送医院了,又连忙请了假开车往齐州最大医院的第一人民医院驶去。
一路上只想着这齐州真是和他们秦皇俱乐部的人犯冲,下次说什么也不来了。
等江帆赶到医院的时候,程真已经打了退烧针,不打不行了,人都快要烧傻了。
秦维维见大师兄来了,一反常态的直接扑上来就喊大师兄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本来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高烧,秦维维这嗷一嗓子 着实把江帆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程真人没了。
秦风是老来得子,秦维维平时在俱乐部里都是横着走的,要啥有啥,所以很看不惯人缘、技术都好过自己的大师兄,见到自己是这个态度江帆是做梦都没想到的。
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哄了好一会儿才听秦维维哭哭啼啼的讲了早上发生的事。
听到陈斐然居然要拽程真,江帆直接站起来要去找人算账,当时还好陈总教练反应快,不然人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太过分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程真这一年本来就因为受了重伤而伤了元气,体质比之前差了许多,这几天旧伤复发又赶上寒潮,自然容易抵抗力下降生病。
“大师兄你也别太生气,我……我咬了他一口……”
咬的还挺厉害,还咬破皮了,这会儿人还在急诊室消毒呢。
“什么?你咬陈小少爷了?”我去……
知道秦维维虎,没想到这么虎,直接把陈总教练的公子给咬了?
“嗯……”秦维维看江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还以为他要训自己了,连忙抱头讨饶,“谁让他欺负真真……”
“干的漂亮!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