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判那人死刑,只不过就是关几年的事情罢了。
他们并不怀疑自己有没有冤枉人,因为豫王府的两位生活依旧,加上豫王妃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自然无心去看天牢里的人怎样了。只有知情的少数人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萧衔前些日子还想着去天牢,可是公孙祉早已下了命令,连狱卒都不能进去,更不用说萧衔了,所以萧衔后来也就放弃去了,毕竟也没机会进去。
不过,太子殿下给天牢里那个人配了太医,如今也只有陆琤进去,看来太子的仁德如同传言的那样,怕是也要放牢里那人一条生路了。而且之前对牢里那人动刑的狱卒不仅被罚了俸禄还挨了板子,此后,也没人敢随意用刑了。
对了,京城的县令因贪污钱财没问明情况便将人关入天牢如今也被革职了,至于贿赂他的那个人,有人猜是豫王妃,有人又觉得是萧衔嫌牢里那人碍了自己的脸面才喊的人,不过公孙祉并没有对外说明是谁,这些也只是百姓茶余饭后嚼地一些舌根,都是没根据的。
大将军回来的第三日,公孙祉宣布要在后日宣布此案的结果,不过定了地点和能进入的少数人名单,皆是五十靠近六十差一两岁的在京城稍有威望之人,其余人不得靠近刑场半步,那日会有宫中禁军看守。大家也都在猜测他们的太子殿下会如何宣判对犯人的处罚。
这几日没了太阳,一直在下雨,窗子那也没阳光探进来,天牢里潮湿了许多,因着公孙祉吩咐过,狱卒特意为刘沅那处铺了些防潮的石棉又垫了一层稻草,那待遇可是以往被关在天牢里的人所没有的。
陆琤方才为她处理好伤又将那个消息告诉了她才离开,刘沅也一直在思考公孙祉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也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来过几次,只不过每次都没问她关于这件事情的相关事宜,而且听闻他还消失了几日,也没去找相关的人问话,她真的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后日会宣布怎样的一个结果。
听见有脚步声进来,她警惕望着黢黑的通道,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步伐轻盈是个练家子,莫非是程十未找的人终于寻到这里来了趁着公孙祉还没宣布结果之前来要她的命了,毕竟看公孙祉的态度,并不准备给她判死刑,不然也不会派人来医治她了。
又听见脚步声中含着细细的铃铛声,想着有什么刺客会随身携带铃铛。
目前刘沅还没听过有这样的一类刺客组织,不过成功率最高的组织还是纹着虎头蝎子的组织,虽然价格昂贵,但是程十未应该还是请得起的。
这个组织虽然神秘,但是在京城有个地方是他们专门接单的地方,有些身份之人还是知道的。
若是程十未花了重金去请了那个组织里较老的那几位,以她如今的状态,要逃跑把握也是很小的。
见着人的身影了。
等他走过了后,刘沅也算是放松了不少。
来的是公孙祉。
公孙祉先是看了看她的状态,而后就蹲在牢房外,他沉着眸子,看着十分紧张:
“你知道我要在后日在刑场宣布你的判决了吗?”
陆琤应当有告诉她的。
刘沅点头,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不能说是不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并不担心这些,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好似她不可能会死在公孙祉手里一般。
她回道:“陆先生告诉过我了。”
“你不怕我当场宣布你判死刑吗?”
“好像不是那么担心。”
“为什么呢?”
“殿下仁德是众所皆知的,而且我本就没有犯任何事。”
“如今见你,状态已经好很多了,能动了吗?”
这几日天牢潮湿得很,就算铺了石棉,可是空气里的水分并不会减少多少,届时让她伤口又发炎的话,那她又得挨痛了。
而且发炎了处理起来就很麻烦了,届时若有感染了什么的话,可是会要命的。
刘沅动了动胳膊,又动了动脚,有些麻了,这地方铺了石棉和稻草干净了不少,可是她还是没有动太远,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陆先生医术高明,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了。”
公孙祉也松了口气,缓缓道:“那便好。”
刘沅却有些疑问,她皱着眉头看着公孙祉:“殿下是一开始就分得清我与豫王府里那个豫王妃吗?什么都没问就喊了太医来为我医治,是殿下知道我就是真正的豫王妃吗?”
知道她在怀疑什么,他自然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她是真正的豫王妃才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