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说的对,楚恬你这个犟种,我和你大伯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不就是让一个工作吗?
这对于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再说,当初要是欣欣也上高中,说不定机械厂的工作就是她的了,我们根本不稀罕要你的工作。
你一天天跟防贼似的,还偷摸的报了机械厂的招工考试,你对得起我们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感觉攒够了力气,楚恬面无表情,拿过一旁的擀面杖,她在手里颠了颠,感觉还挺趁手。
上去扯过被辣椒水熏得,眼泪还在眼圈打转的楚欣,对方不防她突然发难,被她拽了一个踉跄,直接跪在了地上。
在她背心使劲踹了一脚,将人踹趴下,拿着擀面杖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爆锤!
楚欣听的哇哇大哭,“妈!妈!你快来帮帮我啊!”
许小芹都被干愣,根本没有想到楚恬会不说话就动手,她大骂了一句就扑过来抢擀面杖!
楚恬余光一直注意这她呢,见她扑过来,猛地撤开。
许小芹直接摔在了楚欣身上。那母女两个顿时滚在了一团。
这下更方便楚恬了,她上去接着挥动擀面杖!
她一边打,一边骂,“臭泥鳅沾水,真拿自个当海鲜了?!
我踏马的今天是受够了?!”
“啊!!!妈!楚恬疯了!!!别打了!!啊!疼死我了!!!”
“啊啊啊!!楚恬你个不孝……啊啊啊啊……”
“你们是不是穷的茅坑都没屎吃了,老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大哥每个月都邮寄10块钱的津贴,逢年过节还会邮寄其他节礼。
我姥家房子被你们租出去了,每个月你们还能收到10多块的房租钱。
你们恨不得一天三顿刷锅水打发我,我踏马的牙缝里连片菜都扣不出来!
墙上挂的牌位逢年过节还有一炷香,我是全年靠吃空气啊!
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把上高中机会让给我?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用得着你一个连初中,都差点没毕业的学渣,让吗!?”
“砰砰砰!!!”
“呜呜呜呜……疼死我了别打了!!!救命啊!”
“反……了天……啊……啊啊啊,我要让你大伯打死你个赔钱货……啊啊啊……以为有个工作就能脱离我们家?!啊啊啊……没门!!!”
“不让我走?!踏马的想让我给你们守灵咋地?
强行留下我给你们当催命符啊?
着急上阎王那去当苦力啊?!
好啊!我乐不得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把你们‘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说着楚恬露出一口森寒的白牙。
楚欣都崩溃了,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
她感觉老妈吸引走了更多的擀面杖,忙屁滚尿流的爬起来!
楚恬将手里的擀面杖都打折了了!
许小芹见状,挣扎着起来想要找趁手的家伙什儿,教训死丫头。
她气恨的捡起立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回身过来要打追上来的楚恬。
楚恬早就防着她发难了,用衣袖捂住口鼻,另一手轻轻一按。
喷完后她还立刻换了一下地方,防止自己被防狼喷雾误伤。
“啊!咳咳咳……阿嚏阿嚏阿嚏……咳咳咳……”许小芹一个小时尝试了两次变态辣椒水的厉害。
第一次余韵未过,叠加第二次,比之前的酸爽更加冲,她直接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了。
当即跪地不起,眼泪混着鼻涕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歇。
她跪着的方向正好对着楚恬,双手捂着眼睛,头抵着地面,就像是给人磕头一样。
楚恬感觉到底是大病未愈,积攒的一把力气这么快就用完了,打的她手都发麻了,感觉很痛快!
小楚恬被这老娘们没少磋磨,就要对她虐身又虐心,“哎呦,大伯娘这不年不节的,你就算给我磕头,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啊!”
许小芹眼里鼻涕流的更凶了,屈辱之情在心里一闪而逝。
她难受的很快无暇他顾,大脑里都被前所未有的痛楚占满,无法思考。
楚欣见许小芹拿着鸡毛掸子向楚恬扑过去,面上的幸灾乐祸毫不加掩饰。
她转身拿起笤帚嘎达,也想加入战团,耳边却传来许小芹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