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
他们这样的估计都是已经赚够本了。
自己一个人顶罪,老婆孩子以后都能享福了。”白衬衫以一种你都是新闻夜航的口吻说道。
“那你可就听错了,这里明明说追缴了七八千块钱呢?还把田家村的村干部一撸到底……
还有这个县,这个公社下的许家村,还有一个人贩子团伙被端了……
这下他们是出名了。”戴眼镜的男同志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白衬衫男一听还有这么多精彩的地方没看到,忙把报纸扯过来,“在哪里?给我看看。”
“喏,就这呢。”眼镜男随手一指。
白衬衫男一目十行看完,随意一扫,“咦”了一声,“这个叫‘彬县’的地方我算是记住了。
这竟然还有个劫匪劫持小客车的新闻?”
“是吗?”眼镜男连忙凑过去,跟衬衫男一起读了起来。
读完报纸,眼镜男抚掌而笑,“好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竟然无意中帮所里的同志破获三起大案、要案!
做完好人好事后,还没有留下姓名。
真是应了那句话,‘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白衬衫说出自己的猜测,“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吧。”
楚恬和楚寒对视一眼,侧耳倾听着隔壁桌的俩人的讨论。
知道事情确实如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而且田家村的人,还有许老娘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来找麻烦、做坏事,就很解恨。
楚恬有种尘埃落定的既视感,心中一直绷着的弦都松了不少。
楚寒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听着那两个男人的讨论,他如坠云雾。
有片刻的迷茫,紧接着是狂喜。
笑着笑着,他低头捂着额头,看着饭碗里一滴一滴的眼泪,才意识到自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