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眼镜啊、钢笔、手表都行,有了纠纷,这样人贩子就不好脱身了。
如果是别人遇到了麻烦,不要声张,也不要单独行动,先保证自己安全后,将事情告诉姐姐或者乘警……
楚恬又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起身对楚寒说:“小寒,姐姐出去买点晚饭,再带点其他吃的回来,等着明天坐火车吃。
你现在就得接受考验了,任何人来敲门都不许开。
就算有人打着姐姐的旗号也不能开,记住了吗!”
“姐,你放心好了,保证完成任务!”楚寒信誓旦旦道。
楚恬揉了揉他的头,就出了门。
离开招待所后,她找到隐秘处,躲进空间换了装,再出来后就是一个少年人的模样了。
重新摸回老宅附近的街道办,很快找到了中午去他们家生事那伙红套袖。
他们正上蹿下跳的拉着人扫马路、扫厕所呢。
她躲在人群里看热闹,等事情接近尾声,已经五点多了。
见找她麻烦的那个小跟班,离开人群单独行动,楚恬悄悄跟在了他的后面。
见他走街串巷进了一条胡同,楚恬见周围没人,快步追了上去。
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请其尝了尝变态辣椒水的酸爽。
在他大喊大叫之前。
将地上的土坷垃塞到了他嘴里。
扯过旁边人家的柴禾棍子,在手里掂量掂量,就开始往他身上招呼。
小跟班疼得吱哇乱叫,但都被土坷垃堵在了嗓子眼里。
柴火棍子都被打飞了,她才停下手,本来只是小惩大诫。
但刚才看见他上蹿下跳的折腾人,还花样百出的欺负老人、孩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估计八年前,楚爸爸楚妈妈也是这样被折磨的。
“呜呜呜……”
楚恬见他眼里没有了凶狠,剩下的都是惧怕,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用手里的半截木棍将土坷垃撬出来,变声器里粗犷的声音吓唬道:“你别想耍花样,否则有你好看的。”
小跟班顾不得嘴上的血和身上的伤,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大哥饶命,小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我兜里有钱,家里还有小黄鱼,求您饶我一命啊!”
看着他这怂样,楚恬心下哂笑。
她从后腰上,拿出玩具木仓在手里把玩,“那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小跟班看见木仓,瞳孔急速收缩,差点吓尿了。
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上午主任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派我们去那个宅子,为难一个叫楚恬的女人。
没……想到一点没为难到那女人,我们回去复命,主任很是生气。
他根据我们提供的蛛丝马迹,指派组长到郊区轴承厂找了楚恬的大伯一家。
我们在那里进行了一番……”
说到这里,小跟班偷偷瞅了楚恬一眼,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就这些了。”说完今天的行程,小跟班战战兢兢的看着被把玩着的木仓,生怕一不小心走了火。
还没等他再说些求饶的话,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接着下巴被合上,后背被大力拍了下。
被塞进嘴里,类似药丸的东西,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他干呕两声,又抠了两下嘴也无济于事。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楚恬,那意思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楚恬见有人往这边探头探脑的,她眉头微皱,“行了,别哭了!
再哭!
我就崩了你!”
小跟班张三吓得一哆嗦,打着哭嗝,“呜呜呜……我啥都说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楚恬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本来还想再威胁一番。
见他这么不经吓,不耐烦道:“行了,不是啥见血封喉的毒药,就是半年后会让你血管爆裂。
只要你给我办几件事就行,半年后会给你一次解药。
三年后毒素就可以全部解除,你也就彻底安全了。”
不是立刻就毙命,张三喜出望外,“大哥,都办啥事?你快说。
还有解药怎么问您要?”
“你站起,咱们到那边说。”楚恬见围观的小孩又多了几个,指着一处死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