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面有一叠大团,还有一封表扬信。
楚恬将信纸展开,信纸上钢笔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知道的是表扬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书法作品呢。
一目十行的看完薄薄的一页信纸,大致的意思是感谢她的援手,赞扬了她见义勇为、不畏艰险等优秀品质。
拿起大团结,楚恬搓搓手指数了数,一共十张,信不信的倒是无所谓,还是这个最实惠。
将大团结塞回信封放到斜挎包里,直接放进空间。
等秋收结束后,必须去县城潇洒潇洒,这有钱没地花,可是真难受。
她拿过录音机说明书,按照说明给楚寒调试了个频段,里面响起了评书的声音。
楚寒惊奇于这么一个小匣子里竟然能发出声音,不一会他就沉迷于说书人的描述的世界中去了。
见姐姐要回去了,他回过神来,忙把收音机珍而重之的装到了盒子里。
到了知青点,把收音机交给姐姐保管。
楚恬见他不舍的眼神,诧异于他能忍得住让出心爱的“玩具”,“小寒,你带男知青屋里听也可以的。”
“不了姐,要是让他们弄坏了怎么办?还是等咱们搬家了之后,我就可以随便听了。
现在还是算了吧,这个东西一看就很贵,还是你得的奖品……”楚寒眼里虽然恋恋不舍,但态度还是很坚决的。
“那你要听的时候,就来跟姐姐说好了。”楚恬倒是没有很看重这个东西。
但孩子这么懂事听话还是很难得,她以前小时候,有好东西早拿出去显摆了。
这样都能忍得住,就很是难得了,尊重他的决定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楚恬感觉周围状况频出,但都让她有惊无险的躲过去了。
比如,上工用的镐头松脱了,幸好前方没人,要不就砸到人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拿着坏的镐头去找农具保管员,据贵香婶子说,保管员是大队长大女儿李百灵。
楚恬将镐头上的垫木随便敲打了一下,就去说是要换一个镐头,对方不乐意给换。
“你这镐头啥毛病没有,换啥换?”
“没有毛病我能来换吗?不信你自己看看毛病老大了。”楚恬淡淡道。
“都像你这样动不动来换农具,我不干别的,得总给你们忙这些了。”李百灵不耐烦的摔摔打打。
“你自己干啥吃的,不知道啊?
农具保管员本来就是为大家务农服务的,你不干这个有的是人抢着干!
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这么滋润,我看张支书家的张琴琴就很适合。”楚恬说着就往外走去。
“诶?你回来,我又没说不给你换,就是抱怨一下而已。”李百灵违心道。
之后她痛快的给换了一个好用的镐头,楚恬扛着镐头,哼着小曲走出了农具保管仓库。
身后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李百灵疼得眼泪在眼圈。
她拿起楚恬放在桌边的镐头,没想到这个破搞头的头突然掉了下来,砸伤了她的脚。
等晚上下工的时候,楚恬来还农具的时候,登记的人已经换成了别人。
第二天的时候,李百灵拄着双拐来的,她看见楚恬的时候,眼睛充满怨恨,但却不敢再给楚恬坏的农具。
楚恬笑着对她说谢谢,对方还得挤出笑容说不客气。
心想我就喜欢你这样生气,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又如,两个男社员在她的必经之路打架,差点将铁锹挥到她脑袋上。
幸好,当时及时把呼过来的铁锹踹折了。
楚恬目光晦暗不明,她淡笑着说要帮他们断官司,先每个人各揍了一顿。
之后又让他们对着互相扇耳光,他们俩扇了一会,就真的掐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掀对方的老底,让众社员看了不少笑话。
还有,之前她把胡婶子骂了,一骂成名后。
很长时间没有没人再来给她介绍对象了,但最近很多李家村的社员,开始活跃在她下工的路上,想方设法给她介绍鳏夫、二流子。
等她把鳏夫和二流子削的哭爹喊娘后,下工、上工的路上,方圆10米内没有婶子敢靠近她了,都绕着走。
忽然没有找事的了,楚恬还觉得有点闲的蛋疼。
楚寒拿着一盆衣服要去洗,还贴心的来问老姐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这怎么好意思,让个半大孩子给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