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衣、小背心还有汗衫紧紧的贴着皮肤,别提多难受了。
她都能感觉有汗珠汇聚成一条小溪流,顺着脖颈滑进了衣服里。
等监察的小干事把自己监察的片区都逛了一遍,回到楚恬这边。
见她这边还剩三分之一的稻子时候,委实被惊掉了下巴。
接着她就兴奋的对楚恬,吹彩虹屁和打鸡血,“同志,没想到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能干!
我刚才碰到其他监察的前辈,他们跟我说,前三名选手,割多少稻子,就可以带走多少!
这下你要赚大发了啊!”
楚恬闻言,很是诧异,因为这和她得到的情报不符。
贵香婶子说顾宴得了第二名,一共割6分多地的稻子,也就是200多斤大米,都归了大队所有。
这么想着,她就将疑惑说了出来,“你好同志,我头一年参加这个比试,听说稻子是归大队所有的啊?”
监察小干看了眼前后,小声说,“这我知道,刚才前辈们也讨论到了这个,我听了一耳朵。
他们说,去年你们大队的社员得了第二名,稻子都归大队了。
那是因为他成分不太好,大伙还挺替他惋惜的。”
那就说得通了,楚恬笑着跟她道了谢。
既然割的稻子都是自己,那她干活就更有劲头了!
这三四百斤的大米要都是自己挣得,还挺有成就感的!
一斤就算两毛五,三四百斤,也快100块钱了,那还不算粮票呢!
干干捆捆,捆捆干干,浸透了三副棉线手套的时候。
终于熬到了中午11点了,大喇叭里面喊了停。
她忙将自己的镰刀放回空间,把之前发的破镰刀扔在地上。
就拖着乏力的身体,走到了地头边上的大树下,纳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