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脚才老实了。
信已经递出去了,就算没有用,她也可以到了伺机而动,再救出郭师傅。
但在大街上闹起来,他们人多势众,来个车轮战,他们根本逃不掉,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来帮他们。
没人敢和这帮疯子对上,躲还来不及,都不想撞枪口上,避他们如蛇蝎。
看着那些红套袖吃力的拿着东西,楚恬意味不明的笑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众人走了一阵,又拐进一条街道上,不多时来到一处石狮子门前。
一看着门庭就是大户人家的院门,可惜现在石狮子已经倒了一个,另一个也是缺胳膊断腿。
气派的院门上,飞檐斗拱残破不全,就连大门的门板都不是一对的了。
楚恬跟着众人进门,院子是挺大的,但房屋都是断垣残瓦,只有少数屋子勉强能够住人。
一路走来,好多人都很忙碌。
他们群情亢奋,压着行将就木的人剃阴阳头。
给对方脖子上挂着破鞋,又将高帽带在其头上,然后推搡着人往门外走去。
被他们押着的人,全都是一脸麻木,生无可恋,目露绝望。
而其他人施为者像狂热分子,一边喊着口号,一边押解着人往外走去。
楚恬很快被那两个女套袖带到一个屋子里,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女人不停的审问她。
“你跟那个司机是什么关系,跟车下的人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指鹿为马、牵强附会的话张口就来,恨不得自己替楚恬点头承认,种种莫须有的“关系”!
楚恬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张不大的桌子,短发女套袖就坐在对面,表情严厉而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