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任怨的将小凉亭和花厅里外探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楚恬往第五进的后罩房走去。
她对这里也不抱什么希望,最后一进的宅院一般都是给大户人家的女儿或者侍女居住的。
果然,探查完之后,除了几个金戒指,和带着珍珠的绣花鞋啥都没有,甚至连厕所附近都没放过……
楚恬觉得自己已经很敬业了,居然徒劳无功,她脱下手套,抚着下巴思索了下。
这宅子里面怎么没有书楼呢?
一般情况,大地方有学校,小地方还是私塾居多,一般情况应该有个内书房、外书房什么的啊。
是不是没注意啊?
宅子太大,屋子太多,哪是哪的根本傻傻的分不清楚。
抱着这样的疑问,她往回走去。
快走到外院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说话声。
楚恬闻言,忙躲到掩体后面,隐匿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出去了?”
声音的主人说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但他的同伴并没有搭茬。
只是,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楚恬探出脑袋,借着月光,就见一个人扶着另一个人,往第四进院子走去。
她心里很是纳闷,四进院子和五进院子里,根本没有屋子,有近期居住的使用痕迹了啊?
等人走远了,她才跟了上去,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不被发现。
俩人穿过湖心亭,往对面葱葱葱茏的树木后走去,很快失去了踪迹。
原来那后面还有房屋?
她说着黑天乌漆嘛黑的,距离又远,看差了也算正常?
刚才那俩人谁啊?
怎么不怕这是鬼宅?
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聂主任留下看物资的人?!
这是刚从外面喝酒回来?
楚恬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过了湖心亭。
走到树木近处,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树木,而是一片竹林。
大东北的还能种竹子,是她孤陋寡闻了。
这些不重要,她小心的摸过去,过了竹林了,就看见一座两层高的小楼。
此时,一楼有光透了出来,影影绰绰,不甚明亮。
楚恬按捺住心中的喜悦,看他们这轻车熟路的样子,一定对这里熟悉的很。
本来以为今天白折腾了,得无功而返,没想到另有转机。
她转转眼珠,进入到空间里,画了一个僵尸妆,又将之前用过的道具,白布披在了身上。
吓唬人,她一点没有心里负担,这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聂主任和袁三的手下。
楚恬蹑手蹑脚的接近小楼一角,贴着墙缓慢移动,小心的靠近窗户,想来个出其不意。
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她更加小心谨慎移动,脚底一寸一寸的挪动。
接近了,透过有些破败的窗纸,屋里一定如豆,她看见屋子里面一人瘫在椅子里。
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痛苦的喘着粗气。
另一个人虽然也看不太清面容,但很好辨认,对方是个光头,他地头处理东西的时候,还能看清头顶的戒疤呢。
光头似乎处理完手里的东西了,他将同伴的衣服退下。
确切的说,是将起胳膊上的袖子脱下来,露出受伤的臂膀来。
两个人始终没有说话,光头将一块布条塞给椅子上的人,放在嘴里咬着。
他手里拿着匕首在火上烤了一下,就在同伴的肩头操作起来。
椅子上的伤患忍了几秒钟就受不了,“啊!!!”一声,大叫出声!嗓子都喊破音了。
不说麻药,就是酒精都没有,处理完伤口也得化脓。
那个和尚就像啥也没听见一样,一手拿着刀在那搅动,一手拿着块布擦拭伤口上,留下来的血液。
楚恬觉得现在真是这两个人,精神最紧绷的时候。
她突然出现,一定能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八嘎!!!”
楚恬:“!!!”
踏马的!
小霓虹这么多的吗?!
她忙将眼睛凑的更近些,想看的更清楚。
原来那个伤患嘴里咬着的布料,已经掉了出来。
此时痛苦难忍的大喊大叫“八嘎呀路!死啦死啦滴!”。
这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