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什么好惦记的,值得楼止这样兴师问罪。
她袁蔓修为高,人又聪明漂亮,哪里比不上?
但是这样的想法只能被埋藏在心底,她也跟着其他邪修一起,说自己不知道。
“都不承认。”楼止低头看睡得安静的少女,她轻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像是羽毛划过。
他低笑一声,随着指尖翻飞,灵力如同四散的烟火落在在场每个邪修的头顶。
而后,邪修们就感觉到神魂被烈火灼烧的痛,在他们以为痛得要死去的时候,又是彻骨的冰寒,仿佛骨头都要被冻掉了。
就这样,各种滋味的折磨轮番上场。
他们渴求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就能不用继续感受这样的痛苦。
但是脑子和神魂都清醒无比,似乎有阎罗殿的掌刑者拿着戒器逼迫他们清醒,活生生承受世间极端之苦。
楼止冷眼看着,将邪修装在一个玉瓶空间之中,才抱着少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