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太久，他便察觉到里面有动静。
推开门进去，方礼瞧见正掀开被子下床的月肆。
曲莺时看见来人有些惊讶，但立即意识到自己是从圣主那隐秘空间出来了。
她貌似在穿过空间裂缝后直接失去意识了。
是方礼把她带到这里？
“月肆，你醒了。”
曲莺时点头，走到方礼面前：“谢谢你。”
道完谢，她便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了：“那里情况怎么样？圣主死了吗？楼止呢？”
问题说出口，曲莺时心中没来由地慌乱。
若非情况特殊，楼止不会不在她身边的。
是不是还在和圣主缠斗，或是......出了意外？
方礼眼看着少女眼圈红了，但面上还是故作平静地看向他：“方礼，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我就在边缘看看情况。”
曲莺时知道现在状况肯定很混乱，但是她急切地想要知道楼止现在怎么样了。
她是被方礼带回来的，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所以必须拜托他给自己带路。
“月肆，我找到你的时候，没有看到楼止。”方礼回答她之前的问题，但又立马补上一句：“那里虽有异动，但并没有他的气息，大概率是还在空间内与圣主纠缠。”
曲莺时点点头。
是啊，圣主身上有无数层防御，还有很多出其不意的道具，就算要杀死也得费些时间的。
可现在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曲莺时的眼泪要掉不掉的，似乎倔强地挂在眼睛上，保持自己的镇定。
方礼瞧着她这副模样，莫名想要上前触碰和安慰她。
但是在伸出手的瞬间，想起了闻人雪说的话。
他顿了顿，还是道：“我带你去看。”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在还未走出院子的时候，迎面碰上脸色不好的闻人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