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专注，她总是不经意朝餐厅角落里看去。
在那边，少年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点多的东西，偶尔吃一口，瞧着内敛又有点局促不安。
差距到她的视线，少年双眸发亮，与她对视。
但曲莺时立即移开了目光。
楼止知道出门前答应她的事情，也强迫自己低头。
“小曲，你是不是看上角落里那个帅哥啦？”
身旁的同学忽然发问，脸上带着姨母笑。
“那帅哥长得也太好看了，简直不像真人！”同学推推她的胳膊，“小曲，你也跟洋娃娃似的，我瞧你们可般配！”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要联系方式？”
“难得见小曲对男生感兴趣呀，小曲别怂，我们都会帮你的！”另一个同学附和。
曲莺时连忙摇手：“不不不，不用了。”
之后几个同学还要撺掇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几人看她的确没那个想法，也就作罢。
离开之前，曲莺时去了趟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在幽暗的廊道与楼止迎面撞上。
“乖，再过会儿我们就回家啦。”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
少年眸色也因为昏暗的灯光染上暗色。
“嗯。”他轻声应下。
曲莺时瞧他实在乖，让他低头。
本想亲亲他脸颊，但忽然听到一声廊道尽头传来的声音。
“小曲？”
她心中一慌，双手搂住少年的腰，将自己与他换了个站位，她靠在了墙上。
而楼止，则完全可以挡住她。
“不是小曲，看错了。”
同学的声音远去，曲莺时才放松下来。
她抬头，看到眼睛湿漉漉的少年。
心中像是塌陷了一角，软得一塌糊涂。
好乖好乖。
她只是挥挥手，楼止就将头低了下来，任她摸摸他柔顺的黑发。
“楼止，你是不是我捡回来的小狗呀。”
曲莺时这句话的尾音落在了少年柔软的唇上——她吻了他。
少年声音都在颤抖，气息被打乱了，眸间润得不成样子：“......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