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尚的眼中映出几分迷茫,他的话语不假思索地从唇齿间流淌而出:“婉婉,这个问题岂不是显而易见?自然是要睡在这里了。”
李婉胸中的怒气如同被点燃的烽火,猛地升腾而起,眼眸中迸发出一股危险的精光,死死地锁定着南宫尚。她一字一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李婉气得几乎要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似乎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既然你这么不愿明说,那我就此告辞。”
言罢,她愤然转身。
不料,就在她即将穿越南宫尚身旁的瞬间,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攫住了她。
李婉看着南宫尚如狼似虎的眼神突然觉得不对劲。
然而,就在她试图挣脱南宫尚的束缚之际,他竟毫不客气地逼近,如同猛兽般毫不犹豫地占据了她面前的一席之地。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坚实有力,紧紧地环绕住她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仿佛要将她的柔弱完全吞噬。
然后,李婉的初吻就没了。
“这可是我的初吻!”李婉瞪大了眼睛,看着对自己任意妄为的男人。
缓缓地撤回手,轻轻触摸她那因亲吻而略显红肿的唇瓣,南宫尚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凤眸,仿佛一只满足而慵懒的狸猫,带着一丝戏谑地说:“此番滋味,本王在此乃首尝,今后,这专属的滋味,唯有本王才能独享,切记!”
李婉想给他一巴掌,却被南宫尚反扣住动弹不得。
他决然地伸出手,将她温柔地按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紧接着,他的身影轻盈地跃起,也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身旁。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细腻,让人无法拒绝。
李婉虽有一丝抗拒,试图挣扎,但那束缚仿佛早已渗透进了她的骨髓,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便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李婉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哀伤,她黯然地轻叹一声。
既然逃避不得,那便只能顺其自然地接纳,毕竟,跟他玩找死呢,不过是共宿在同一片被褥之上罢了。
李婉索性将身心沉沦于锦绣的被窝之中,她轻轻翻了个身,宛如一只圆润的蚕茧,将自己巧妙地蜷缩成一个浑圆的形状,然后缓缓地滑入床榻的深处,面朝床的内侧,挺直了脊背。
李婉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歇,仿佛是眨眼间的瞬间,所有动作便已尽数完成。
南宫尚默默地在后面她竖起了大拇指。
牛!
南宫尚那宠溺的双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柔嫩小脑袋,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随意,“笨蛋,我要想真的对你怎么样。你早就……”
若是真有此心,那薄如蝉翼的一层锦被,在他手下不过是轻轻一撕便破。
李婉心中不禁咯噔一响,心中涌现出一抹莫名的忌惮。她颤抖着伸出那娇嫩的小脑袋,狠狠地瞪了南宫尚一眼。那家伙,难道真的打算对她做出什么逾矩之事吗?
突然南宫尚痛苦的唔了一声。
“怎么了?”李婉有点奇怪,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啊,他在这呜呜叫什么。
李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狠狠地瞪了南宫尚一眼。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南宫尚竟突然紧闭了双眸,额头之上仿佛挂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你没事吧?”李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急忙掀开被子,缓缓地靠近南宫尚的胸口。
南宫尚轻轻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语气轻松地说道:“无妨,只是旧患作祟。时辰已至,疼痛不过是暂时的。”
那所谓的旧患,究竟是一段怎样的深重旧伤,才会让南宫尚只字不提,却以“旧疾”二字轻轻带过?
李婉心头涌起一阵怜惜之情,她始料未及,竟有如此强烈的痛苦,竟能让南宫尚的面容为之变色,那痛楚的程度该是何等剧烈……
一时间,她感到手足无措,不知从何着手,心中满是迷茫。
南宫尚斜靠在一旁,单臂支撑起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在欣赏着她。
然而,李婉却清晰地看到,他额角冷汗如珍珠般不断滚落,前胸后背都被冷汗浸透,尽管他依旧保持着那副从容的笑颜,但那笑容却显得异常苍白无力。
“有没有什么办法啊……”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李婉心软了下来。
“如果你不想睡在这,你可以走了。”南宫尚突然背对着她,扔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