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贵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扇子,愤怒的道:“老子问你。
那晚毛公遂、周公旦明明是朝你杀去的,怎么后来甜蜜的冲我来了?”
“你问老子?
老子甜蜜的问谁去?
我又不是姜子牙,是你自己不够机灵。”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来,熊丽、颜芳连忙上前劝架。
熊金标看到熊丽二人后,也是转怒为喜。
乐呵呵的道:“颜芳,我听人说你回来了。
怎么样?
学大本事了吗?
嘿,这么久不见,人儿了。”
“见过熊伯。”
颜芳也是连忙行礼。
熊金标摆了摆手对熊丽道:“你们兄弟两这逃了一路一定饿了吧。
我帐中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衣物、洗澡水和酒食。
你们倒腾倒腾,好好休息一下。”
“是,父亲。”
熊丽应了一声,拉了一下颜芳。
颜芳看向颜贵儿,颜贵儿则挥了挥手。
“你们一路上也没怎么聊,就不用管我们了。
我还要跟你熊伯还得好好掰扯掰扯。”
颜芳无奈,只得跟熊丽离开。
熊金标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熊丽二人喊道:“我给你们炖了一只松鸡,等一下别忘了让侍卫端上来。”
“知道了。”
孔立见到这两对父子不禁笑了笑,仿佛回到了朝歌的那段岁月。
这时他注意到这里少了一个人。
“来福呢?”
听到孔立的疑问,一旁与他的聊天刘守业忽然沉默了下来。
孔立心中冒出了不祥的预感。
“到底怎么了?”
刘守业为难道:“他出了一点事,你跟我来。”
孔立皱了皱眉,让小白带云霄先回自己的军帐内。
随后他随刘守业来到来福的帐内。
一进入,孔立就闻到了浓重的草药味。
此时来福正躺在床上昏迷着。
他的左臂缠满了布带,隐约间还能看到血迹。
孔立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他的左手已经没了。
“之前我们撤退的时候遇到了太颠、闳夭的袭击。
来福一个不慎受了重伤。
我等拼死把他救了回来。
人是没事,但这手恐怕就废了。
以后想要再打仗也难了。”
孔立听罢,也是悲从中来。
西岐大战多时,虽然商军连吃败仗,但他的自己人却没受到损失。
别的人死了他也不心疼。
但来福是真正的心腹,如今身受重伤导致残疾,他怎能不心痛。
“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