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蓉姨已经在忙碌着早饭。
院子里,杨峰操控一把飞剑,罗思思也操控一把飞剑。
两个人的飞剑一对比,杨峰立马感觉得到明显的差别。
罗思思的飞剑如同银蛇飞舞,飘逸灵动,如行云流水般丝滑,跟德芙的丝滑广告相比,只差那么一丝丝。
自己的飞剑操控起来,有如糙汉子跳艳舞,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协调,看着很奇怪。
“师兄,没事的,我刚开始的时候也这样,练多了,就熟练了。”
罗思思一边忍着笑,一边安慰道。
“从你的笑容上看,不像是那第一回事啊。”
杨峰总觉得是罗思思的笑容里,暗藏嘲讽。
“行吧,那我继续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杨峰一开始还自我感觉,练得还可以,现实却是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峰的飞信堂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保持着每隔四五天,就要帮胡浩斌运一次私盐。
不仅仅是达州城的,周边很多城池都有,胡浩斌一封信通知地点,一般都是在城池周围五里地的距离,地方容易隐藏,也不难找,杨峰只要负责搬到城里指定地点,其他事情不需要操心,忙碌而充实。
海沙帮的高层,此时收到各个地方的汇报,却是不敢置信。
前段时间他们收到消息,雪岩帮的少帮主来到了达州,但是达州各地的官员还是本地家族势力已经被他们打点好了,犹如铁桶一块。
各地城池的官员也加强了防备,严查各处城门出入的物资,除了他们海沙帮,没有人能够私自运盐进城。
但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各地城池的凭空出现很多来历不明的私盐,冲击着各地的私盐市场和价格。
“他们怎么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把盐给运进城里面了呢?给我查,一定要查清楚他们是用什么渠道把盐运进来的?”
海沙帮的副帮主庞百里勃然大怒,严防死守的情况下,居然也被别人悄悄把手伸了进来,这让他们海沙帮的颜面何在?
“是。”
聆风堂堂主别锦荣得令,下去调查。
聆风堂,取“风过留声,雁过留痕”之意,暗示无论多么细微的情报都不逃过他们的耳朵。
奈何这只是取其意,现实不可能有人能做得到如此程度,海沙帮的帮众查了近半个月,硬是没摸清楚,雪岩帮的人是如何把盐运进城的,难道一个雪岩帮的少主,就这么厉害吗?
“市面上除我们之外,雪岩帮的盐,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没理由查不出来,到底遗漏了什么线索?”
负责调查此事的聆风堂堂主别锦荣差点把自己的头发也想白了,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对了,堂主,我们还查到之前胡浩斌曾经出现在飞信堂,与飞信堂有过接触,他们接触没多久,各地城池就陆陆续续出现雪岩帮的私盐,会不会与飞信堂有关?”
聆风堂的一名手下,突然想到一条被他忽略很久的线索,现在回想一下,从时间上推算,会不会真的跟这个飞信堂有关呢?
“是那个擅长送急信,比官府驿站还要快的,那个飞信堂吗?”
别锦荣显然也听说过飞信堂的名号,因为经营这项业务,只有飞信堂,没有别人。
在某些情况下,飞信堂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只不过暂时他还用不到,所以对飞信堂了解不深,也没去接触过。
“给我仔细调查一下飞信堂,看他是不是和雪岩帮的人有合作,顺便调查一下,飞信堂能比官府驿站还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堂主。”
这名手下亲自带人悄悄盯守,他盯到了胡浩斌的随从,每隔四、五天,就会去一次飞信堂,去的次数和时间,居然与各地城池里,雪岩帮凭空多出私盐的时间一致,都能对得上。
但是他们始终盯不到,飞信堂是如何把收到的信件物品送出去的。
飞信堂仿佛只收不送一样,里面的门道摸不清楚。
这位手下与别锦荣汇报后,别锦荣陷入了沉思。
“你说飞信堂一直以来只有一两个人经营?”
飞信堂因为与本地各行各业没有直接的竞争关系,倒也没有多少本地势力留意它,但是从开业到现在,只有一两个人经营,显然是不正常的。
“对,我悄悄与周边的人打探过,从开业到现在,飞信堂主事的,一直是一个叫杨峰的少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