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骗我说,这里去燕州的五胡山,只有八百多里……”
罗思思听到周围有人说九百多里时,更觉得愤愤不平了。
“反正现在这封有我大漓王朝军中机密的信件已经掉了漆封,里面的内容肯定已被偷看,上面必定会追究的,谁都跑不掉,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守备府解释清楚……”
邱德生想一口咬死是杨峰他们偷看了机密信件,并对另一名城防守备军使了个眼色,然后伸手去抓杨峰手臂,想把他抓走。
同行的黄年看到邱德生的眼色后,心领神会,也配合着伸手抓向罗思思。
“走,跟我们回守备府解释清楚,只要是无心之失,上头不会怪罪你们的!”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把我们抓回去守备府屈打成招吗?明明不关我们事,却硬要扣一个罪名在我们头上,你们是不是过于目无王法了!”
杨峰把罗思思挡在身后,同时指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邱德生和黄年,大声斥责。
开什么玩笑,我的妞你能让你伸出脏手碰的吗?
邱德生与黄年对视一眼,彼此也有些默契,两人都没说话,同时把手伸向杨峰左右手臂,一人一边,想把杨峰整个人架起来,把人给拖到守备府去。
反正上面交代下来要对付的人,正是跟前这个少年,只要进了守备府,要怎么整治还不简单?
杨峰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躲,【太阳金身诀】修炼出的真气下沉,右手在背后暗捏法诀施展道法,看你们怎么架我走。
果然,任由邱德生与黄年两人用力,这个杨峰像是双脚在地面生了根似的,居然没办法强行把杨峰架起来强行拖走,连让杨峰双脚离地都不行。
如果是一般人,没有能力反抗的话,铁定是被他们架着拖回守备府里关了起来,到时候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杨峰可不会傻乎乎的跟他们回守备府,当然也不会任由他们强行架走,就算这两人看起来更高大威猛也不行。
“怎么?还想硬来不成?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了?说不通就想把我硬拖去你们守备府?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明明这么重要的信件,里面还有大漓王朝的军中机密,这么重要的信件,你们没有去找朝廷的驿站加急递送,反而愿意自掏腰包整整三十两,让我们飞信堂帮你们送,这是为什么呢?”
杨峰把自己定在原地,并且大声的侃侃而谈,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的跟这两个想要针对、诬陷他的人抬抬讧,争论争论。
“两位军爷,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机密信件,交给完全不了解也不相识的我们吗?还是说你们两个是故意这么做的,想要借此故意泄露我们大漓王朝的军中机密吗?
两位军爷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两个军爷已经被他国奸细收买了,借此泄漏我们大漓王朝的军事机密?
还是说两位军爷,根本就是他国的奸细,潜入我们大漓,是要来祸害我们大漓的黎民百姓的?”
在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杨峰一声声的质问,一项项的罪状,使劲往这两人的头上扣。
扣屎盆子谁不会,看不起谁啊?
“对啊,既然是军中机密的信件,他们为什么不找驿站递送,反而要交给他们?”
“他们朝廷的急件,都是通过驿站递送,要是信不过驿站,就会自己派人递送,现在又无战事,城防守备军也并不缺人手,他们为什么要把机密信件交给飞信堂递送?这两人不会是想借机敲别人的竹杆吧?”
“是别国的奸细?不至于吧?但说不定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想要敲别人一笔钱财……”
围观的群众听了,开始议论纷纷,有胆子大的,故事大声议论,趁机出一口平常被城防守备军欺负的恶气。
真是这么重要,凭什么这么随便的给了别人?
不找驿站,反而拿着重要的信件找飞信堂,是不是想借机敲别人一笔钱财?
有不少人在城门进出,如果没有提前主动给守城的军爷孝敬,就会被故意为难,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有钱的交点钱财孝敬了事,没钱的经常被为难,让人长时间排队等待,或者故意反复对你进行搜查,让人敢怒不敢言。
他们竟然架不动这个比他们矮小的十四岁少年,邱德生和黄年也是脸上铁青,再加上杨峰一项项罪名往他们头上扣时,为什么不找驿站这个问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