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什么时候?还有,他身上可有伤病?”
那人赶忙说道:“错不了,那是太元四年十月初,当时他告诉草民,满朝皆是无能之辈,竖子不足以共谋。”
“草民听到后没敢接茬,他就说准备离开汴梁,但苦于没有离开的盘缠,就找我筹借一些,草民借了他两万钞。”
“那时候他身上也并无伤病,一切完好。”
“如若王爷不信,可叫来草民的两名家丁做证,当时送巫兄弟离开时,他们也在场。”
听到这话,柳尘随即满意说道:“好,你们也下去签字画押吧。”
几人恭敬见礼,随即纷纷退了下去。
而得到答案的柳尘,之后也带着巫九妹离开了吏部。
回庄主府的车队里,巫九妹坐在后座上一直低头沉默着。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兄长当初究竟经历了什么,被视作朋友的人背叛囚禁,折磨伤害,直至最后对方因为仕途不顺,为了泄愤而将其杀死。
这期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想到这里,巫九妹再也控制不住痛哭了起来。
坐在她身旁的柳尘,见状也不由轻叹一声,接着轻手抚摸她的发丝,安抚道:“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巫九妹听后,直扑柳尘怀里继续哭泣,直到哭累了,这才缓缓睡了过去。
而柳尘则在抱了她一会儿之后,就直接联络高教司,让那边根据巫长生的面部特征,找出符合长相之人,再交给各地,去追踪这些人的活动轨迹。
虽然长相近似的人很多,但在那个时间段里前往汴梁的肯定不多。
只要抓住这一点,想找出赵榛那个军师,也就不会太难了。
……
阴暗的溶洞内。
赵榛的军师正在端详着手中的兵书。
却在此时,一名手下来报:“禀军师,探子来报,说柳尘曾在石城郡出现过。”
“哦?”军师眉头微攥,“果然还是查到那儿了,不过不碍的,与我无关。”
“需要属下带人去伏击他吗?”手下问道。
“不必了,他不可能在原地等着咱们找麻烦,你们没必要去那边平白暴露自己。”军师笃定的说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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