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从巷口走到里面一个楼梯前停下，目光打量。
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还是以前那种老旧的楼房。
面前楼梯是八九十年代那种铁质的，因时间久远，表面变得斑斑点点，很多地方都卷了起来。
露出了里面已经生了绣的铁。
按地图上指引的位置，是这里没错。
楼梯上面就是二楼的窗户，此时能听到传出三三两两的说话声。
顺着楼梯走上去。
二楼，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奋斗出版社。”
程鑫推门而进，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里面的人抬眸看过来，说话声渐渐停止。
“你好！”程鑫很有礼貌的开口，走到她们的办公桌前。
“这里是奋斗出版社吧，我是想问一下，这本杂志社上的故事，是谁提供的资料？”程鑫语气缓和，将手上的杂志打开，翻到那一页给她们看。
几人皆没有说话，程鑫身上气场实在太过强大，且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女魔头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出去，她不在，众人也没有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说。
见没人应答，她将语气又缓了缓，看向几人，眼神坚定，“这个故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一定要找提供资料的人问清楚。”
程鑫看向几人，猜想她们心中应该是有顾虑。
又道：“你们放心，我是非分明，无论结果怎么样，都与你们无关。”
小月已经大概猜到了面前这个小姐姐是谁了。
之前答应做这篇文章的时候，她心里就很不愿意，觉得这样将别人的家事公布出来缺德。
如今正主找上门了，心里那股正义感就再压制不住了。
“我知道！”小月年纪小，没想那么多，而且看面前这个姐姐长得这么漂亮，心里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雯姐抬眼看过来，朝她打了个眼色。
小月两只眼睛都在漂亮的小姐姐身上，压根没看雯姐那边。
程鑫低眸看向她，手撑在桌子上。
小月边回忆边说，“不过，我们也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她全身都裹得很严实，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女的。”
程鑫听完眉头微皱，但还是能确定是程茜茜的可能性最大。
不忍心看漂亮的小姐姐皱眉。
小月嘴甜，思索了半响，又道，“姐姐你别急啊，我们这还有…”
她翻找那天程茜茜拿来的资料纸，没找到，抬眸问雯姐，“哎，雯姐，那天的那张纸放哪了？我记得放这了呀……”
雯姐一时间没有说话，低垂着眸，过了几秒，语气挺淡的，“我找找。”
然后将那张皱褶的纸递给她，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小月将纸放程鑫面前，“姐姐你看这个字迹，能认得出来不？”
程鑫眼眸微眯，这潦草的字体是程茜茜无疑。
看字迹的同时她已经快速将内容也看了一遍。
小月正看着她，眼睛里冒着星星的小女孩，其余几人，从她进门就不曾说过一句话，个个保持警惕。
程鑫垂眸，唇角一弯，“谢谢你，小妹妹！如果你因为这个事情有了麻烦，就打这个电话来找我。”
程鑫在一张空白纸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个能给我吗？”她看向小月问。
小月对漂亮姐姐没有抵抗力，欣喜的点头。
出了杂志社，程鑫捏着那张纸，坐在驾驶座上看了很久。
这上面写了两件事。
一是写程保国和郭静当年认识的过程。
但没写多少细节，大多是一笔带过。
二是写程鑫母亲当年的死因，写的很详细，甚至细节到程母亲发现出轨，当天夜晚两人的争吵。
再到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最后引发“跳楼而死……”
程鑫喃喃自语，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好像忽然不认识一般。
不是病逝？！是跳楼……
时间过了很久，程鑫终于回过神来，空洞的眼神重新聚焦。
只是回过神的眸子变得深沉复杂。
许久没抽烟的她，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火光在指间闪烁，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变得朦胧起来。
烟点燃着，但她没吸。
手搭在车窗上，任由风吹着火光一闪一灭。
直到指间传来灼痛感，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