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很直接也很辛辣，顾静姝听得都愣了下：“呃，我确实对那个年代有点研究。”
“原来如此。”纪立轩沉吟片刻，“那，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难办。”
顾静姝问：“纪导是在考虑电影的拍摄效果吗？”
“对！当然要考虑这个。”纪立轩点头，告诉顾静姝，“电影的每一个细节都会影响最终结果的呈现，为了更好的电影效果，怎么认真都不为过。”
顾静姝点点头：“既然电影效果这么重要，那您要不就直接从电影效果出发，选择您想要的礼仪版本，就不要一切都忠于复原呢？您看怎么样。”
“这个……”纪立轩迟疑了下。
对于顾静姝的提议，他有点心动。
但心动只是暂时的，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还得再考虑考虑！行了，你先回去吃饭吧。”
“好的，纪导。”
顾静姝答应一声，跟个没事人一样地下楼去吃饭。
谁知刚来到楼下，她就撞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王立伟站在不远处，正跟同组的另一个演员说着什么。
看见顾静姝来，他肉眼可见怔愣了下，随即冷哼一声：“哗众取宠！”
说罢，王立伟继续扭头跟演员说话。
他原本以为顾静姝要走，没成想顾静姝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左右都没人之后，直接走过去问王立伟：“王老师，你在说谁哗众取宠？我吗？”
“……”王立伟一瞬间哽住，表情有着些许尴尬。
要知道，娱乐圈一向是个面子上过得去就行的地方，像顾静姝这样直接的人并不多见，不！简直就是稀有动物级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