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引起的事,就到此结束吧,以后有任何需要,找我便是。”刘半生也收起了墨月斩痕刀。
“我也一样。”朱世意上前一步附和道。
“好,我记住了。”说罢,令风央便转身离去。
随着令风央的转身离去,朱世意看着刘半生,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光芒。朱世意打趣道:“半生,可以啊,你这实力真的是突飞猛进啊,要不咱俩试试?”
然而,刘半生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朱世意的提议,道:“你可拉倒吧,你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才不与你切磋。”刘半生虽然有所进步,但还是有些忌惮。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两人相视而笑。
听雨阁的一片竹林,静谧而雅致。此刻,柴鸿极正坐在院落的石桌旁,品着茶,思索着当前的局势。柴鸿极的眉头紧锁,似乎在为某个棘手的问题而烦恼。
信光来匆匆而来,面色凝重地禀报道:“三阁老,欧恩丕拒绝返回听雨阁。”
柴鸿极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地看向信光来。柴鸿极沉吟片刻,似乎在思索着欧恩丕拒绝的原因。
“拒绝?”柴鸿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他为何会拒绝?”
信光来回答道:“我尝试与他沟通,但他态度坚决,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柴鸿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柴鸿极深知欧恩丕的性格,一旦下定决心,便不会轻易改变。柴鸿极思索片刻,然后道:“光来,这是本侯的令牌,你带着这封书信去一趟束风京,将事情与长歌王说一番。”说着,柴鸿极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和一封书信,递给了信光来。这封书信是柴鸿极早已准备好的,里面详细说明了欧恩丕的情况以及其父旬邑侯可能得意图。
信光来接过令牌和书信,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柴鸿极目送着信光来离去,心中却不禁涌起一丝忧虑。
夜色如墨,听雨阁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与竹林中的婆娑树影相映成趣,莫亦痕在这份宁静中缓缓醒来。莫亦痕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莫亦痕微微张开眼睛,目光首先落在身边那个熟悉而关切的身影上。那是莫亦痕的师姐,戚嬛圆。戚嬛圆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眼中满是血丝。
莫亦痕的声音还有些虚弱,轻轻开口,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师,师姐。”
戚嬛圆立刻转过身来,戚嬛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你终于醒了。”戚嬛圆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莫亦痕挣扎着坐起身来,莫亦痕看向戚嬛圆,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师姐了,让师姐担心了。”
戚嬛圆轻轻摇了摇头:“师弟,说什么谢。你没事就好。”戚嬛圆她说着,又帮莫亦痕掖了掖被子,确保莫亦痕不会被夜风吹到。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这段时间,刘半生时不时的就会来到石门,进行一番感悟,自己的精神力也在不断增长。每一次的感悟,都使他的精神力得到了滋养,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磅礴的江海。终于,在一次深刻的体悟之后,刘半生的精神境界突破了原有的桎梏,迈入了清惊境。
此时刘半生的心灵如同一面明镜,周围的一草一木,一动一静,都清晰地落入自己的感知之中。刘半生感觉自己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了一体,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然界的微妙变化。
伴随着这次精神力的增长,刘半生识海中的那座石台也发生了显着的变化。原本的石台上只有寥寥几条纹路,如今却出现了更多的纹路,这些纹路错综复杂,却又井然有序,仿佛蕴含着某种深邃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