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录制的棚。
甚至还“恰好”遇上了在台里录制综艺的一些明星，柳寒与这些艺人们亲切握手问好。
调研完后，柳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夸奖，夸完就走了。
这倒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
“这柳局长，不是听说最喜欢挑刺找毛病么，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了？”裴群周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以前柳局长当文旅局长的时候，接触广播电视这块儿的业务都不多，估计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高级的设备和华丽的效果吧！”
“有些震惊也是正常的。”
“虽然说当下没有挑毛病，但不代表后面缓过劲来了不会挑毛病，还是要再注意注意……”
当裴群周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柳寒已经在回单位的路上了。
“啧，一不注意，时间差点超了！”柳寒心想，“还好走的快。”
“师傅，现在这个速度，能赶到5点前到单位不？”柳寒问司机。
“差不多，现在还不太堵。”司机说。
柳寒松了一口气。
可不能耽误下班啊！
明面上回到单位，下班后他还要去银鸾集团参加主播培训呢！
要是自己到任调研的第一天，自己的假身晚上就迟到，那也太可疑了。
到单位后，柳寒从大门走出下班回到宿舍，然后又乔装打扮后七拐八绕地走了出去，绕了一大圈又打车回到了银鸾集团。
这一系列操作很快，由于还没有赶上6点下班那一波晚高峰，所以回去也不太堵。
当柳寒又一次出现在章凡宇面前时，他都恍惚了一下。
有一种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刚刚他可是全程跟随柳寒局长调研的。
这么看下来，这两人是真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