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麻将房,两张麻将台围着十多个人,整个房间各种味道的烟雾从工棚的缝隙中弥漫出来,定眼一瞧,眼熟的有卷毛壮汉和三角眼,其他的都不认识,先不管了,再往下一间搜索。
这间住着三个老女人都在60岁以上,正在听着收音机昏昏欲睡,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与隔壁房间形成强烈的对比,估计是专门负责煮饭买菜的。
莫非丧狗早就睡了,在那些熄了灯的房间里?
“不要不要!”
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稚嫩女娃的声音,很小很微弱还带点挣扎的语气,徐举一心头一震,顺着声音窜了过去,刚到一个窗户下面,房间灯亮起,一个女娃被人捂着嘴抱进房间,接着是关门的声音,灯也跟着熄灭了。
“不要动,乖乖的,不听话打死你,再扔山里喂狗。”这是丧狗的声音,徐举一和岳鹏心里说终于找到了你。
“只要你乖乖的,就抱着睡觉,暖暖的睡觉觉,懂不,要听话懂不?”丧狗慢慢的放开捂着女娃的嘴,长长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脱衣服和盖被子的声音。
徐举一和岳鹏怒火蹭蹭的往头顶上冒,这个泯灭天良的畜生,岂能容他胡作非为,正打算不管不顾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破窗而入救下女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丧狗开门开门。”传来的是花姐的声音。
“花姐啊,好困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丧狗不情不愿打着哈欠回应道。
“你这死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到你刚才抱着小凤溜入房间的,再不开门,我嚷嚷起来,有人收拾你!”花姐还是卡着喉压着声线恐吓着丧狗。
“你看花眼了,我早睡下了,困死了,请回吧!”丧狗尝试继续装睡忽悠。
“3……2……”花姐开始倒数。
“花姐,我的姑奶奶,你这是干嘛呀!”房间里的灯重新亮起,房门被花姐推开并走了进来。
“你这禽兽,太缺德了!”花姐厉声对丧狗喝道,接着掀起被子,帮叫小凤的小女孩穿好衣服后对小凤说:“快回你的房间去!”
瑟瑟发抖的小凤光着脚跑了出去。
“花姐哟,人有三急,你太不地道了。”丧狗闹情绪般的埋怨着。
“你急你找老娘啊,哪次不让你舒舒服服的?搞这种娃娃,会遭天谴的。”花姐的声音厉然正气不过3秒,转头就风情万种的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丧狗喘着气一把把花姐推倒在床上,一边啃着一边说“你这骚娘们,自己偷吃多少娃儿以为我不知道么?”
“那些残废的娃娃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女人味,我是菩萨心肠,他们一个个感谢我一辈子,你不一样,你是缺德,娃娃会恨你一辈子的,啊…嗯嗯…啊啊……关灯……关灯。”
房里的灯“啪”的一声关掉了,里面只有喘息声和嘤嘤的痛苦声。
岳鹏耐着性子忽略这靡靡之音,在窗户周边鼓掏一会,就将两扇木窗卸了下来,接着再用力扭几下,几根铁枝也被轻松地拆了下来,轻轻的插在外面泥土里。
里面的运动频率越来越急,完全没有察觉到灾星降临。
岳鹏一个弹跳飞跃,越窗而入,一个小翻滚已至床前,迅速站起朝正在上面运动着的脖子位置,化掌为刀狠狠地劈了下去,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下压在花姐身上一动不动,正享受着的花姐还愣着一会,心还想着能继续进行,见还是没动静便推了推丧狗,用尽力气侧过身喘着气想开灯,岳鹏再朝着花姐的脖子也是一手刀下去,同样低‘嗯’一声,花姐也一动不动了。
岳鹏从窗户飞跃出来,朝外面观察的徐举一比了一个0K的手势,又熟练的把窗户装了回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两个黑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两人心情大好,相互之间也越来越有默契,丧狗和花姐会不会成为第二第三个泪痣江儿?
过几天便知分晓了,试想一下,两人裸露着冻了几个小时,还是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除非身体素质特别强悍,否则肯定够呛,何况还没人肯花钱送去医院治疗,非残即废的机率妥妥的。
徐举一和岳鹏回来时已经很夜了,想不到刚来报到的谭晓玲比两人还夜,谭晓玲是自己坐出租车回来的,满身的酒气,徐举一不禁眉头紧皱,谭晓玲的形象再次被减了几分。
翌日,星期天,徐举一中午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老乡住的宿舍,以前的舍友都在,舍友们都知道徐举一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