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怎么说的?”
岳鹏迫不及待的插口问道。
“他说,什么都要讲证据,不是随口胡说就行的,更为重要的是严太岳的父亲严秉中是十常之一,妥妥的实权人物,他不让查谁敢查?不能查你就挖不出证据来。
另外,高层之间讲究的是制衡之术,许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为了大局为了瓜分利益,彼此就会选择适当的妥协。
所以,有些事暂时缓一缓,不是不办,是要选择到适合的时机办。
现在我是没办法说服我父亲去办他了,但不代表我不可以想办法办他,以解我心头之恨,只要能让他严家身败名裂的事我都愿意干。
另外,我还收到消息,严太岳的儿子,严承安会在年前,即农历廿八结婚,已经广邀政商各界名人参加了。
如果师父想令严家难堪,把严夫人都拉下水的话,我建议,把严承安的老婆也拉下水,最好是让严太岳把儿媳妇把搞了,这种如果在婚礼当天爆出,就有好戏看喽!”
陆子安说着说着就幸灾乐祸起来,还别说,这个想法挺狠的。
但是,如果从严家对付陆子安的手段上看,陆子安这种想法并不过分。
“嘶!连自己的儿媳妇也不放过?
嘶!这招虽然是歹毒了一点,但的确效果奇佳,用得好了,严家父子反目成仇,严家更没脸目示人了。
如果,在别的一些软肋上再给他上上眼药,就算没气疯,也气出病吧?
要是搞砸了,严家肯定会疯狂反扑,以他们的实力,咱们可真不好过了。”
“哪!师父,到底搞不搞?”
陆子安心急如焚般的问道。
“搞啊,必须搞,你要提供严夫人的生活习惯,和严承安的新婚妻子资料,重点是现在常住在什么地方,什么兴趣爱好,生活习惯是什么,我好好想一想,大家一合计,把事一件一件捋顺了,一件一件落实到位了,到时就看戏吧!”
徐举一一脸的坏笑着。
“得哩,我马上让人弄清楚情况,按师父的要求全查出来,另外,我补充一句。”
陆子安突然卖起关子来,停住不说吊起徐举一和岳鹏的胃口来。
还在等着下一句话的徐举一和岳鹏,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把这个局做好,等了半天,陆子安却端起茶杯自顾自喝了起来。
“补充了一句寂寞?啥也没说,还自顾自喝起茶来了,也不给师父斟茶递烟了,这就是你嘴里吹嘘的好徒儿?”
岳鹏揶揄着,开始在师徒之间挑刺起来。
“快说快说!”
徐举一目无表情的说着,夹了夹手指,示意陆子安。
“烟呢?”
陆子安也识趣,掏出烟放在徐举一嘴里,还毕恭毕敬的点上火,才慢悠悠的补充道:
“我想补充的一句是:师父,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奸啊!”
“我去!”
徐举一听完马上就是一脚往陆子安屁股踹过去,陆子安早有预备,话还没说完已经逃窜两米之外了。
但是,徐举一是谁?只见他大拇指与中指一弹,一根牙签直射陆子安的右腿合阳穴。
陆子安以为已逃离安全地带,正想回头得意的笑,却发现右脚一麻,脚踏地上却根本无法着力,承载不了身体的重量。
“扑通”一下就摔倒了在地上。
陆子安诧异的看了看徐举一,又看了看岳鹏,一脸懵圈的问道:
“怎么回事?谁?谁法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