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迟疑,纷纷退出了会议室。梁伟国轻轻点头,示意身后的人也跟着离开。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下梁淑真和梁伟国两姐弟。梁淑真神色严峻,直视着梁伟国,质问道:“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真的都是和杨淮商量好的吗?”
梁伟国微微一笑,回答道:“这其中有区别吗?事实上,杨淮已经将酒厂的经营权和管理权全权委托给了我,从今往后,酒厂的大小事务都将由我做主。”
梁淑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稳,但话语中仍难掩愤怒:“伟国,我得提醒你,你应该知道,杨淮拥有的决策权是谁给与的。在股份占比上,他并非最大股东。如果我真的反对你们这样做,你们是无法顺利推进的。”
梁伟国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大姐,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呢?别一直把杨淮当成小孩子看,觉得他没什么防备。你该不会忘记了吧,酒厂当初是怎么起死回生的?”
梁淑真听到这里,眼神顿时变得深沉起来。她深知,酒厂之所以能够起死回生,全靠阿力集团的那笔投资。而这笔投资的背后,离不开杨淮的推波助澜。当时,阿力集团的代表蔡景颜与杨淮关系匪浅,这让她不禁猜测,两人之间或许早已有了某种默契或协议。在关键时刻,阿力集团为了支持杨淮,转让部分股份给他,这样的可能性并非没有。
梁伟国笑着劝慰道:“姐,你都快退休了,这些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
梁淑真脸色一阵变化,她认真地说:“那些名单上的老员工,他们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江湄酒厂,真的为酒厂付出了很多。你不能为了泄私愤,就让他们失去工作。”
梁伟国脸色一正,回应道:“说我泄私愤?梁淑真,你回想一下,我以前做的那些事,真的是出于私心吗?我是真心不希望看到父辈辛苦创立的酒厂,在你们手上毁掉。当年你们把我赶出酒厂,结果呢?酒厂差点就没了。那时候你不相信我,现在你还是这样。”
梁伟国说到这里,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猛地站起身,背对着梁淑真走了几步,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他转过身,手指微微颤抖地指向梁淑真,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愤怒:“说到自私,谁又能比得上你呢?你为了周林雄的前途,竟然把酒厂当作了政治权利斗争的筹码,一步步将它推向了危险的边缘。那时候,你可曾想过酒厂的未来?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梁淑真闻言,眉头紧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伟国,我们今天是来讨论当前的问题的,不是来翻旧账的。我希望你就事论事。”
梁伟国冷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语气冷静而直接:“好啊,那那我们就事论事。现在的酒厂是私营企业,不是以前那种吃大锅饭的国企。我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搞慈善的。在商言商,投资就要看回报,每一分钱的投入,我们都希望能换来相应的价值。对于那些不能为公司创造足够价值的人,我只能说,企业不是养老院,没有义务一直养着他们。”
梁淑真嘴唇微颤,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站起身,决定道:“我不和你争了,我要直接去找杨淮谈谈。”
梁伟国并未起身,只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目光深邃。在梁淑真即将走到门边的那一刻,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诫:“姐,我劝你还是别去找杨淮了。”
梁淑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梁伟国,眼神中满是不解和震惊。梁伟国缓缓转过身,直视着梁淑真的眼睛,缓缓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周林雄为了拉拢如去法师的支持,已经将整个酒厂,包括酒厂所在的地皮,都拱手送给了杨淮。这件事,或许只有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继续说道:“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周林雄这个人,为了往上爬,什么都可以牺牲。在遇到你之前,他就已经和别的女人有了纠葛,但遇到你之后,他立刻抛弃了那个女人,转而来追求你。你以为他真的是对你情深意重吗?他看中的,不过是我们家当时的资源和背景。而且……”
梁伟国欲言又止,但在梁淑真那难以置信、几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梁伟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狠下心来继续说道:“而且,周林雄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从未真正断绝过。这些年来,他们私底下一直保持着联系。那个女人甚至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名叫甄岳山,如今在杨淮的聚源集团担任人事总监的重要职位,更是你的准女婿唐茂最亲密的合作伙伴。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