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李总母亲就回来了。
当下,林雨就上去询问,“阿姨,怎么回事儿?”
李总母亲尴尬的说,“别提了,阿奎家锁着门呢,我问他邻居,邻居说他有一段时间不捡破烂儿了。”
“每天早出晚归的,不知干什么去了。”
“要想找他得天黑了。”
这样一来,看来这阿奎应该是找着什么工作了吧。
可李总听了却说,“他这个年龄,五十多,能找什么工作呀?”
“能找别人也不收他呀,都超零了呀。”
母女两人说了会儿家常话,很快傍晚了就。
接着,李总母亲说。
想再去一趟。
这个时候都是饭点儿的,他肯定回来了。
我和林雨不放心,也想跟着她一起去,并不是因为我们着急这件事情的发展。
而是我能通过面相,查看一下阿奎叔的情况。
也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尽快解决。
李总也挺理解我们的。
一开始觉得我们两个小孩子也不太值得信任,也觉得不可靠。
不过眼下看我们这个热心的劲,现在也适应我们两个了。
确切的说,她有我们两个跟着,反而底气更足了。
果然,等到了阿奎家的时候,
阿奎正在开门,他这个房子,在村儿里的正南方向。
连个院墙都没有。
都是一些碎砖头,堆起来的一个高堆头。
门口就是那种碎板子,简单订在一起的一个栅栏门一样。
还晃悠呢。
李总母亲为了想尽快打听清楚,让我们直接站在路边。
她自己走过去,和阿奎打招呼。
“阿奎,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这阿奎回头的一瞬间,连我们站在路上的三人也看到了。
他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咱俩之间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位他们口中的阿奎叔,虽说是个捡破烂儿的,但是我看他那清瘦的身形,穿着还是一身洗得泛着白的,卡其色的外套。
看上去还挺整洁的。
而且,面色却红中发黑,看上去就是常年暴晒的皮肤。
已经看不出他到底是白皮肤、还是黑皮肤了。
他这样的情况,属于日晒风吹的结果,他捡破烂,确实符合皮肤的特点。
但是,他语气,还有眼神的坚定和决绝,一看就不是善茬,那种表面憨逼,背后阴招的男人。
我心里,忽然,有种特别不舒服的预感。
而且,他的嘴唇,特别的薄,法令纹也特别深。
像个括号一样,包围着嘴巴,一看就是那种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对外也是特别狠的一个人。
也是孤寡相得代表,这样的法令纹,直接到了下巴下面,不仅深,而且长,一看就是不合群的。
而且,他这个人是个捡破烂的,平常对于这种职业来说,确实并不是很对应。
但是也不难看出,他被生活所迫的那种低姿态,还有掩饰的内心。
尽管捡破烂,可穿着,仍然是这样的讲究。
确实能够反应内心。
古语说,先敬罗衣后敬人,他这个样子也是很刻意了。
看着李总母亲再次说道,“我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就是,村外土山那边。”
“当年有个事情。”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奎叔明显的手一抖,把锁子都划到了边上。
他都没注意,他自己没握住开门的锁子,这个小动作,我已经捕捉到了。
我猜阿奎叔应该是记得当年的事情,而且也知道李总母亲要问什么。
看来确实一定有隐情啊。
可接着阿奎却说,“什么当年?当年是哪年?”
“霞红,你想问什么?”
李总母亲叫霞红,此刻,阿葵直接呼出她名字。
“李克伦。”
“我把他埋到了村外的土墙那边,我记得很清楚的,当时,我离开时候,正好遇上你过来捡垃圾。”
“他的尸骨去哪了?你真的没有看到?”
李总母亲直来直去,阿奎却瞪了李总母亲一眼说道,“我哪知道?”
“你把他埋在哪里?关我什么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