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忙从后面冲过来抱住了贺修琪。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五指痕,她眼眶通红,语气隐隐带了些怨气。
“宁宁…你怎么能打孩子,琪儿他本性不坏,都是被腿疾给耽误了!”
想到这里傅轻语就揪心的痛。
她费尽心机笼络贺子冠的心,混进了这世子府,没想到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竟然有缺陷。
要不是贺子冠承诺了世子职位,要不是玉桑宁亲弟弟单怀风继承了神医衣钵,能够治疗她儿子的腿疾,她怎么会舍得将自己的儿子换给她。
眼下还有求于人,她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如今,我便是想被孩子这样闹,都没有机会了。”
玉桑宁冷笑,她差点忘了,当年她就是用自己孩子流掉这个谎言做借口,每次在她管教贺修琪的时候出来阻拦。
言辞恳切,令人动容。
她当时竟然也没发现端倪。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贺子冠和傅轻语设的局。
玉桑宁咬牙看着傅轻语,半天一语不发。
那句:你那早产儿子,早就被子冠扔到满红楼!
整整十年,她才知自己的孩子被他们狸猫换太子掉了包!
而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们的棋子!
血海深仇,要她如何咽得下去这口恶气!
玉桑宁指甲嵌入掌心,丝丝缕缕的痛意将她的理智拉回了一些。
贺修琪今年五岁,也就是说她还有五年的时间可以为亲人筹谋!
这一世,她一定要这些恶人生不如死!
她敛眸掩去滔天的恨意,装出一副痛心的神情。
“轻语妹妹,他即便是有腿疾,也不该肆意打骂无辜之人。妹妹平日里总说人人平等,连下人下跪你都看不得,我以为最生气的应该是你!”
傅轻语心里咯噔一声,她护子心切,刚刚哪里想得了这么多。
刚要开口解释,就听玉桑宁说:“不过,我也实在是被他气狠了,打在他身,痛在我心,这五年来我没日没夜地照顾他,为他治腿,他竟不认我这个娘,我怎么能不寒心。”
她面色苍白,眼角猩红,恨铁不成钢地咬着嘴唇,看起来当真是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
傅轻语看着玉桑宁脸上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正欲开口,就觉怀中的贺修琪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不要治腿,我不要锻炼,我宁可就这么瘸着!太医都说了我的腿治不好了,你就是想折磨我!根本不是为了我好!”
傅轻语吓了一跳,慌张地去捂他的嘴。
玉桑宁眼底寒光一闪而过,装作悲痛欲绝的开口,“也好,既然你不愿意锻炼,那娘不逼你了,日后便把药膳撤了,锻炼也先停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上辈子她付诸真心,以为贺修琪是她的亲生儿子才为了他的腿疾处处伤心,如今知道是个假的,她还累死累活的干什么!
就让他那个亲娘去伺候他吧!
傅轻语听到玉桑宁说话如此决绝,脸色一变,忙道:“不行!修琪的腿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锻炼怎么能停呢?”
玉桑宁脚步一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世子府的家财,足够琪儿一辈子生活无忧了,何必让他疼得撕心裂肺地锻炼。”
她扫了一眼跪在屋内的下人们,“你们照顾不好小少爷,就别在这里杵着了,该干什么你干什么去,日后少爷无需锻炼,你们也不必过来了,就留两个从小照顾少爷的嬷嬷就行。”
这两个嬷嬷,在她前世被困破宅时,特意‘伺候’过她,想来也是傅轻语早就安排进来的人。
其他的下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傅轻语急得烈火烹油,修琪的腿才有了起色,这个蠢货竟然说不治就不治了,这怎么行,她正欲在说话,就见玉桑宁脚步一转,已经不见了身影。
她恨得咬牙,安抚好贺修琪后就急急地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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