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礼这个人,不会安分太久!”
玉桑宁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前世朝廷拨到西南的军饷全被贺明礼练了私兵。
西南大营中留下的全都是些老弱病残,能上战场的少之又少。
自己被吊死之前,傅轻语亲口告诉她西楚二皇子与贺子冠里外接应,应该很快就能攻入皇城。
这样的合作岂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
“贺明礼把朝廷的军饷全都拿去练了私兵,这事只要派人去西南大营看看便知,女儿听说西南大营兵心涣散,根本没人管!”
单崇一掌拍向书桌,桌上镇纸石都被余力震飞了出去。
“岂有此理,贺明礼这是当真要谋反不成!”
“女儿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是只要有了谋反之心,怕是他们早已开始培养自己的军队,女儿怕父兄知道的太晚,到时被皇上派出去支援,会……”
玉桑宁说的委婉,可她心中知道父兄绝对不是贺子冠口中的只会舞刀弄枪的草包。
“宁儿,你放心,这件事为父自会去查清楚,你不必以身犯险,你只需回去耐心等着,有了消息爹定会找机会告诉你……至于那个贺子冠,眼下琪儿受罚,一时半会你们也回不了西南,在京都,我晾他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玉桑宁都懂,笑了笑说:“父亲不必为我担心,都说虎父无犬女,女儿定会照顾好自己!”
萧清言看着如今这么懂事的女儿,心里有万千想说的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满眼的心疼望着玉桑宁,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眼。
“娘,此次前来,女儿还想向您求个药!”
萧清言皱眉:“你怎么了?”
玉桑宁摇头:“不是我,我是想拿些忘魂散回去,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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