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看了看周围,小声回道:“是师傅叫朗清在这里等您,他怕您回来了没人通报,所以就和朗清说只要看见您回来就告诉您,荷香和张六被三福带到书房去了!”
玉桑宁当下便想清楚了,看来贺子冠还真准备包庇这荷香。
“你师傅呢?”玉桑宁问。
“师傅在少爷院子呢,他说少爷被人下了药,现在还睡着!”
玉桑宁当下便懂了,“你先去找师傅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朗清点点头,“那朗清就先走了!”
玉桑宁点点头,“好!”
看着朗清跑远之后,玉桑宁脸上温柔的表情立刻消失,她眸色一暗,“走吧!去书房!”
白苏“是”了一声,小跑着跟着走了过去。
刚到书房门口,玉桑宁就听见荷香的哭闹声。
她倒是不知,荷香说话如此娇俏。
“世子,奴婢是愿望的,奴婢与这张六绝无私情,奴婢只是想去找怀风少爷,刚进寺庙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在这张六的炕上,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六被贺子冠的人在嘴里塞了破布,只能瞪着眼睛直摇头,想要辩论几句,可这贺子冠明摆地不给他机会。
“张六是这样吗?”
贺子冠抬眼看向张六,张六“呜呜呜”地想说话,可贺子冠完全没有给他拿掉口中破布的意思。
“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跑到庙里做这等龌龊的事情,佛门清净之地,你也不怕污了佛祖的眼!”
玉桑宁在院外听的,觉得甚是滑稽。
贺子冠如今这般骂张六,他可曾想过,自己曾经也做过这等龌龊的事情。
前世荷香也是她死前一年多才入了贺子冠的眼,玉桑宁倒是不知,贺子冠今日为何这样袒护她。
“来人,把张六拉出去!”
张六“呜呜呜”地叫着,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他是有贼心,可他也从不敢把心思放在白苏身上。
要不是这荷香多番诱导,自己是决计不会去招惹世子妃身边的大丫鬟。
如今东窗事发,他成了替罪羊,凭什么!
张六越想越气,直接挣脱三福,跑到贺子冠面前使劲地磕头。
“呜呜呜呜!”
“呜呜呜!”
贺子冠知道他要说什么,可这件事不能让他说。
“世子,既是审,那就要大家都开口说话,你这样臣妾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听到玉桑宁的声音,贺子冠立刻皱起了眉头。
“夫人不是在庙里陪着定安公主用早膳吗?”
贺子冠算着时辰,想着这玉桑宁怎么也要过了午时才能回来。
没想到她动作这般快。
现在他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
“定安公主斥责臣妾管家不当,居然在庙里出了这等腌攒的事情,于是臣妾便想着早些回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子冠给三福使了个眼色,三福赶忙把张六拉到了一边。
“方才本世子已经审完了,这张六对荷香起了色心,乘着荷香去庙里找你们,便用迷药迷晕了荷香,随即抱回房中行了不轨之事,这样的人我世子府容不下,还不如乱棍打死!”
玉桑宁“哦”了一声,缓缓走到贺子冠身边坐了下来。
荷香是母妃赐给臣妾的丫鬟。
在臣妾身边也有四年之久。
臣妾必定是要审问清楚,到时母妃问起来,臣妾也好回答。
贺子冠一脸的不耐烦。
“本世子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这事是那张六起了歹心,荷香是受害者!”
玉桑宁笑笑,“臣妾倒是不知这迷药是哪来的?为何张六知晓荷香会突然去庙里找臣妾?还有……”
“还有什么?你是信不过本世子是不是?”
玉桑宁不慌不忙地笑笑,“世子莫要生气,臣妾也是想问个清楚,早上臣妾看着荷香跟着张六走得急,那样子也不像是不愿,万一荷香与张六是两情相悦,那……”
“荒唐,张六这副样子,谁会和他两情相悦?”
张六瞪眼看向贺子冠,心中愤愤不平!
“三福,把张六嘴上的布拿了。”
玉桑宁沉声说道。
三福看向贺子冠,不知该如何是好。
“相公,这事被定安公主撞见,如若处理得不明不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