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南地的漂亮衣服下水就会褪色,不做好全面防护,难道真的就穿个几次就扔?
那可是真丝真云锦真湘锦、蜀锦,还有精美至极的全手工大幅刺绣,搁现代,一套几百万都打不住。
而今她有了,当然要珍惜,巴不得能永远保存随时可以拿出来穿才好。
“那你现在运行你的功法,但不要用内力包裹全身……”宫远徵眼角余光瞥见哥哥微微下压的嘴角,福至心灵,抬眸又是飞快地一瞥章雪鸣:“可以吗?”
“好。”素腕重新搭回脉枕上。医者不自医,章雪鸣不会高傲到当自己是例外。
她痛痛快快不多问,正对宫远徵胃口。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此前郑二小姐曾以内力为我拔毒,我、我……有少许内力残留,性质偏阴寒,同我修炼的功法相合,但未必对女子的身体没有影响,所以、所以……”
不知为何,对上那双清亮似湖水澄澈的眸子,“体内”这个词就没办法说出口,可即便含糊混过去了,还是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仿佛干了什么坏事。
“我明白,多谢徵公子解惑。”章雪鸣唇角微弯,以前辈的身份给了这位少年大夫一个鼓励的眼神。
谁知道,下一秒,两道殷红就自宫远徵的鼻孔蜿蜒而下。
宫尚角眼疾手快,把他那块被章雪鸣顺去擦过手的黑色丝帕从腰封里抽出来,一手捂住宫远徵的口鼻,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强硬把人拖走:“对不住,郑二小姐,舍弟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