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嘛,公平点才能做得久一点。只是我出手的价钱有亿点点贵,你要不要先听一下,好做个心理准备?”章雪鸣逗他。
宫远徵却很快就想通了:“不怕,你只管把账目做好,扣完了我们再问我哥要,你不是说角宫库房下面还有暗库吗?我哥肯定还藏着不少好东西。实在不够,我再想法子。”
这样豪爽的小哥哥谁不爱,哪怕他大方的是他哥的钱。
章雪鸣乐呵呵地陪着他去了趟仓库。
外面有人,她不让牵手了,弄得宫远徵鼓着腮帮子,一眼一眼地瞟她。
查仓库药材没花什么时间,各种药材存放的位置,宫远徵闭着眼睛就能指出来。
贾管事还没来得及销毁罪证,或者说就是打着要栽赃宫远徵的算盘,外头标记着神翎花的布袋里装的都是灵香草。真出了事,过来一搜仓库,罪证确凿,宫远徵百口莫辩。
确定是贾管事这个在他手下做事时间最长的人,宫远徵刚消下去的气又冒出来了。
他叫侍卫把那些灵香草挪到一间空仓库里放着,让侍卫轮班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宫远徵憋着一股气配了两种面脂用的药粉,又去研究口脂固色的问题,居然成果斐然,只等着明天面脂和口脂中必会用到的牛骨髓和牛油到了就能进行第一次试验。
饶是如此,回到徵宫,宫远徵还是越想越气,最后化愤怒为食欲,晚饭多吃了两大碗米饭,撑得只好吃了两颗山楂消食丸才好过点。
借着这个事,他和章雪鸣去散步回来也不肯就这么跟她分开,非要拉着章雪鸣去他住的偏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