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也不去问问月长老这样一位医术精湛的长者,自己随便弄了点药就给那位夫人治了。该是怕剂量不够治不好病,竟然还下了双倍的量,这才闹出那位夫人老病发了时日无多的流言……宫二先生,你说可笑不可笑?”
双倍强效散功药一下子灌下去,本来循序渐进的消解内力变成了一把火落在火药堆里,不止丹田经脉都废了,蓦然爆出的内力震伤了肺腑,都失血过多了。
月长老用金针锁穴把雾姬夫人的命抢了回来,又做出风寒低热的伪脉,只怕既不想被人发现他和老执刃帮无锋刺客隐瞒身份的事,又不想让雾姬夫人在这当口死了叫人联想到前少主身上去。再加上那位总是从前山捞无锋刺客“做药人”的月公子……后山月宫也算是一脉相承了?
宫远徵看看宫尚角,又看看章雪鸣,总觉得这两个人话里有话,就跟去角宫之前一样,听得他云里雾里的。而且那种如出一辙的笑容还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直觉现在问了非但不会得到答案,反而可能会惹得哥哥用那种无奈的眼神看他,像看不懂事的小孩子。
宫远徵硬把到嘴边的询问咽回去,默默旁观,努力把这两个人说的话记下来,准备等晚上和章雪鸣独处时再问她。
“有问题要问?”宫尚角起身掸了掸衣袖,“去茶室说。”
宫远徵没接话,他瞧见宫尚角是看着章雪鸣说的。
他和章雪鸣跟着宫尚角去了茶室,茶案两边的矮榻被撤掉了,换成了单人坐的有扶手靠背的无腿落地式四方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