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
暗巷里,半路瞅着空子摆脱宫门侍卫回来复命的路人脸男子跪在寒鸦肆的面前,青紫肿胀的脸上全是冷汗。
他双手高举着那枚一直含在口中才得以保留下来的雕着群鲤环绕“平安”二字的玉佩,颤声求饶:“请寒鸦大人饶命。小的无能,只拿到了那姑娘身上的玉佩,没能把人引过来……有个眼尖的老虔婆瞧见小的动手就当场嚷嚷了出来,那些百姓就像是疯了一样围上来就打。小的从侍卫手里逃出来之后,换了身衣裳本打算再去偷一次,但夜已深,街市上人少了好些,徵宫之主周围的侍卫又增加了好些……”
寒鸦肆只远远瞧见人群聚了又散,不知具体情形如何,现在才知道是手下偷东西被发现挨了打。
“你确实无能,竟然栽在一群普通人手里,还有脸再提。”寒鸦肆不知道这枚玉佩是手下是用什么法子保留下来的,拿起玉佩摩挲了一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回,还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确定只是块普通的平安佩,不过玉质好点,确实不值得徵宫之主撇开侍卫追上来。虽然有点怪味,但并不是什么药味或香料的味道,应该不是拿来供对方追踪用的,寒鸦肆便顺手把玉佩揣进了怀里。
他一时也无计可施。
待选新娘到宫门的当天晚上,敢靠近城门石阶那边围观的那些所谓的百姓全是宫门的人假扮的,无锋的探子根本无法靠近。
瞧着情形不对,连在远处眺望的真百姓都识趣地赶紧离开了。
寒鸦肆只知道宫门在城门外大张旗鼓地闹了一出,具体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因为新娘们进了宫门,当天夜里高塔红灯亮起,宫门就全面戒严,跟外界切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