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素净些的,再抱上二楼暖阁里那只妈妈养的胖狸奴,总有一样能入千金小姐的眼。”不管是疑心心上人在万花楼有相好的姑娘,还是看上了狸奴,都合该来万花楼一趟。
顿了下,紫衣再次温柔地笑了,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另外,趁夜市那几家大的摊贩还没收摊子,再找几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郎,让他们扮个书生样子,去几处摊子前都议论下今晚万花楼一楼的歌舞表演,那可是大堰难得一见的西域风情……寒鸦柒,你跟着去指点指点。”
寒鸦柒将那玉佩抓在手里,冲寒鸦肆贱贱地一挑眉:“上次你失败了,这次看我的!”
寒鸦柒表面看着并不担忧进了宫门就没了消息的手下,实际上他一直烦躁不安静不下心来,总觉得有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宫门里面,只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紫衣的主意很好,等把宫远徵他们引进了万花楼,他就让人把那个小美人跟宫远徵分开。等杀了宫远徵,他再来审问她:同为待选新娘,她总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其他新娘的消息。
要是上官浅出了事……
那就把宫远徵和这小美人残破的尸体挂到万花楼楼顶,让宫尚角彻底发疯吧。
寒鸦柒发狠地握紧了手里的玉佩,跟着那姑娘离开了房间。
紫衣把寒鸦肆面前冷掉的茶倒在茶案的回流处,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道:“方才我在窗口远远瞧了瞧,宫远徵带着的那个小姑娘衣饰华贵,仪态风姿都是一等一的。虽不知是哪家爹娘那么狠心,把这么个千娇百宠的美人送到宫门来,但看宫远徵那么紧张她,她又那么喜欢热闹,恐怕还真不是个局。
有那么多侍卫跟着,说明宫尚角知情。只怕是咱们名震江湖冷心冷情的宫二先生也没能扛住美人央求,冒险让心爱的弟弟带着小姑娘出来散心,赌咱们不敢在这种时候、在宫门的眼皮子底下对宫远徵痛下杀手……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