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开心。”章雪鸣斜了他一眼,郑重声明:“我在磨练技艺,跟你没有关系。”
宫远徵哪里肯信?他感动得不行,看章雪鸣的小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要不是宫尚角回来的及时,章雪鸣都想把人薅过来亲两口了。
宫尚角把一个红漆长木盒递给宫远徵,又把黄铜貔貅纸镇放到章雪鸣面前:“说到哪里了?”
“说到要是你角宫里没有老执刃安插的人手,你从前也不会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样子,一门心思甘当宫门的老黄牛,连我说一句宫门不好都恨不得跳起来砍我两刀。”章雪鸣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又翻那些老黄历。”宫尚角不自在地嘟哝,瞧见宫远徵好奇地看他,没好气地瞪他:“你不是要礼物吗?看你的礼物去,看我干什么?”
章雪鸣嗤笑一声,却也没继续损他,从袖袋里掏出早就备着的一小包金线和彩绳出来,敲了桌子一下。
宫尚角忙叫宫远徵:“远徵弟弟,你把椅子搬过来,来我旁边坐。”
宫远徵正要开盒子又被叫停,不明所以地看看他,又看看章雪鸣,乖乖把椅子搬到对面。
宫尚角把椅子往隔板那边挪挪,宫远徵就刚好坐在了章雪鸣的对面。
“你借一只手给郑昭昭。”宫尚角指点:“帮她按好纸镇压住那些线,记得不要随便放手,不然打出来的结会松。”他才不帮忙,手酸。
章雪鸣挑出八股宝蓝色彩绳并八根细金线用纸镇压住了,宫远徵忙伸出右手把纸镇按住了,单拿左手在那里抠盒盖。
宫尚角看得别扭,拿过来打开了放到他面前,里头是两条腰封,一白一黑,都是竹纹暗花锦缎金线锁边的。黑色的中间配着银双鲤吊着六根细银链子,白色的配的是金的。
“你们两个一人一条,拿回去自己分。”宫尚角轻描淡写地指一指,觑着两个小的忽然绽开的笑脸,嘴角也轻轻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