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壶拿过来,往蒋妈妈脖子上倾倒。
顷刻之间,就听得蒋妈妈凄厉惨叫。
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伴着白烟从她的皮肤上腾起,章雪鸣再看蒋妈妈的脖子,那里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强碱还是强酸?”章雪鸣拉着宫远徵退开了些,一来防着他往蒋妈妈嘴里倒,二来既然他看见这些会紧张不适,那还是少看为妙。
她好奇地伸手去拿宫远徵手里的酒壶,宫远徵避开了,还斜了她一眼:“是毒。幸亏上次你没把这个翻出来,这就是我同你说过的腐蚀性很强的几种毒中的一种。”
章雪鸣瘪瘪嘴,看蒋妈妈惨叫不休,也是头疼:“你手也太快了,我还没问完呢。”
记录员颤颤巍巍地拉开挡光隔板,询问这对在血淋淋的刑讯处还能谈笑风生的小情侣:“昭姑娘、徵公子,现在怎么办?还继续吗?”
“还继续什么,这还不够清楚?”宫远徵不悦地反问,“这个叫蒋云红的女人是无锋地级细作,她说二十五年前她就是万花楼的花魁了,那说明那个时候万花楼就已经是无锋的据点了。”
宫鸿羽那个大傻子不但凑上去送钱送消息,还把无锋据点纳入宫门秘密据点名单里,比他儿子宫子羽都离谱!
可恨宫鸿羽当年送钱送消息差点坑死的是他自己,他儿子宫子羽差点坑死的却是宫尚角!
章雪鸣扭头一指头把蒋妈妈点晕了,才转去问那个记录员:“刚才她骂人的时候夹带的那些名字你记下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