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能不能从配方里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嗯。”宫远徵回了她一个亲亲,又撒娇让她摸摸头,才振作精神把书架顶层的书籍拿下来堆放到地上,又从密室里拿出垫子来放在地上。
他想了想,出去洗了手,又从别的屋子里搬了矮几过来,开食盒倒了热茶拿了点心放上去:“昭昭,先喝个上午茶咱们再看。这些书有灰,不好一边吃点心一边翻。”
“行,听你的。”章雪鸣笑笑地又亲他一下,出去洗手了。
回来的时候,她身后还跟着个没能要回包袱的金潼,也是刚洗过手的样子。
回来的还挺快。宫远徵没好气地斜他一眼:“自己去找个垫子来坐。”
因着之前的事,谁也没心思闲聊,章雪鸣和宫远徵随便垫了下肚子就拿起书来翻。
这回金潼也没找借口跑掉,跟他们坐成一排,也跟着翻起书来。
“你不是不爱读书,怎么现在又坐得住了?”宫远徵坐在中间,眼睛在书里梭巡,嘴也没闲着。
金潼沉默数秒,小声把他那位船夫教官的事说了:“我本不知该怎么告诉教官那个人做的事,又怕教官从别人嘴里听说了会更生气……但愿长老院这次能有点魄力,在后山当众处决那个人,不然教官他迟早会被负罪感压垮。”
,!
负罪感啊……宫远徵一愣,垂眸看着书里的文字,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每到上元节前夕,宫尚角郁郁寡欢的脸。
“放心,长老们不傻,公开处决是必然的。”章雪鸣出声打断身旁人的胡思乱想,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不过时间可能会迟一点,十天内应该能有结果。”
如果今天雪宫的两位没有亲眼看到那些证据,雪公子没有在雪重子的教诲下还抱有侥幸心理,月公子的处决就会是秘密的、体面的,一碗药下去一了百了的那种。
但现在?
呵。
即便决断再艰难、再摧心肝,为了让天真善良得有点立场不明的雪公子真正理解“底线不可触碰”这句话的含义,雪重子也会尽力促成这件事。
花长老也一样。
月公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辈又如何?
月宫得前后山资源全力供应,结果花了二十年养出个对无锋心软却对宫门无情的继承人,这样的事其他两宫不敢不防。
宫远徵反应过来,看金潼想追问,故作不耐地道:“昭昭说的话就没有不准的,就几天你都等不得?”
金潼只好闭嘴帮忙翻书。
从他们进来直到午膳时间过了,月宫的下人一个都没出现。看金潼面有愠色,显然那些人不是被隔离审问了。作为事事占先的月宫,下人都被养出脾气来了。
宫远徵不气反笑,倒来劝金潼:“跟看不清处境的蠢货置什么气?回头他们八成都要被送去做苦力。我们就是不打算吃他月宫的东西才自己带了吃的来。行了,快去搬个桌子过来,昭昭该饿了。”
五层大食盒最下面一层放了矮碳炉保温,上面四层只动了一份点心,其他的炖菜和米饭都装在大碗里,数量惊人。
金潼还挺不好意思地搓手:“这怎么好意思?”
章雪鸣和宫远徵两个诧异地瞥他一眼,一人端起一大碗米饭,用公筷夹了菜放在碗里,还倒了些炖肉的汤汁拌一拌,连筷子都懒得用,拿了长把勺子就吃起来,仪态优雅,速度飞快。
金潼还在那儿看着他们发呆,他们已经放下一只空碗,双双伸手去拿另一只装满米饭的碗了。
金潼忙端碗开吃,一点都不敢耽误了。
就这,三个人最后都没吃饱,翻书的速度都不知快了几倍。
太阳将要西沉之前,宫远徵才轻轻吁了口气,扬了扬手里的书:“找到了,蚀心之月的配方!”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