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最近天天跟她黏在一起,乍一分开,心里怪不得劲的。
他望着章雪鸣的背影渐渐远去,耳边传来宫紫商的颤声感叹:“谷外世家女的嫁妆这么丰厚的吗?宫远徵,你这是傍上富婆了啊。”
宫远徵没心情反驳她,嘟着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对宫紫商道:“大姐,一会儿劳你帮忙去盯着搜检,回头我给你配能美白的药。”
话音未落,他已运起轻功一溜烟跑掉了,看方向,正是章雪鸣离开的方向。
“嘿呀,这个有了媳妇忘了姐的臭弟弟!”宫紫商笑骂一句。
没观众,她就收了那些怪相,抱膝坐下。看着远处那些在阳光下鲜艳夺目似染血的红漆箱子,想着章雪鸣的话,想着被父亲冷待的母亲,想着她这些年在商宫的冷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宫紫商在这边思考过去未来,那边宫远徵终于赶上了章雪鸣:“昭昭,我要跟你一起去!”
眼眶没红,泪光也不见,偏就是稍稍蹙起点眉头、略略撅着点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就能把“可怜”和“脆弱”两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章雪鸣说个“不”字,他能当场碎一地。
章雪鸣能怎么办,心都软成了,一按一个窝。
抬手阻止青栀的提醒,她牵起宫远徵的手:“不怕哥哥说你?”
“说就说。”宫远徵握紧她的手,眼睛亮亮的,“他要是揍我,我就跑。”
“跑哪儿去啊?”
“跑来找昭昭帮我揍回去!”宫远徵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青栀和素蓉两个听得嘴角抽搐:小少爷你可真敢说啊。自己打不过就叫未婚妻上,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