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手臂,强调道:“昭昭,我们既是表兄妹,将来又是夫妻,我和你才是最亲的。”
章雪鸣居然从中品出了“你不可以跟别人更亲,哥哥也不行”的味道。她诧异地抬头去看他的脸,他也正转头看着她。
好嘛,小郎君满脸写着:【你跟哥哥过分亲近了,我会吃醋的。】。
什么时候开窍的这是,都学会吃醋了……不对,她怎么就跟宫尚角过分亲近了,跟宫尚角过分亲近的不是他自己吗?
章雪鸣疑惑地歪歪脑袋:“阿远不是同哥哥最亲吗?”
不明白世界上有个词叫“萌物”的少年郎被萌得脑子一懵,心头火热,红着脸迟疑了一秒,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斩钉截铁地道:“我和昭昭最亲。”
哦豁,哥哥,你~弟~弟~不~要~你~啦~
章雪鸣粲然一笑:“阿远说得对,我和阿远也最亲。”
很遗憾不能立刻亲亲,但宫远徵还是满足地笑了。
至于章雪鸣对那东西的猜测,宫远徵直觉没问题,只是宫尚角能不能接受就难说了。
远远地,他们瞧见灯火大亮的地牢大门口,一个人正和一群围成半圆的侍卫僵持着。
章雪鸣把一个鸽子蛋大的小铜球取出来递给他:“阿远,你来帮我试试这个,这是我仿制你在密道时用的那种暗器小球,里面装的是粉末型的悲酥清风。有少量火药,落地就爆,我想想看看药粉能笼罩的范围有多大。”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放开了声音的限制,宫尚角等人都听到了。
宫尚角停步:“远徵,我们等你出手再过去?”
“好。”宫远徵接过来,使出轻功飞掠而去。
他判断好距离,纵跃至附近的一棵大树顶上。
月光下,少年意气风发,夜风撩动他的袍角,他认认真真地戴上金丝手套。
仿佛情景再现般,他清冷带着挑衅的声音响彻全场:“宫子羽,你不在羽宫给老执刃伺疾,跑到地牢这里来撒什么野?”
下一秒,他便纵身飞掠而下,落地时一个急转身,右臂顺势前甩,将暗器打到了宫子羽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