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想来他们一定会把哥哥照顾的妥妥贴贴。”
宫尚角讷讷道:“总不能长幼不分直呼其名?”
“那我管不着,哥哥自己琢磨去。”章雪鸣道,“哥哥以后有事一定要坦诚相告。危不危险、能不能做、怎么做可行,三个人商量,总比哥哥一个人闷头决定好了,才来寻思怎么让我和阿远同意的强。”
宫尚角抿了抿唇:“宫门机密……”
“哥哥是不是又忘了我擅长什么?”章雪鸣嘴角勾出点讥诮的笑意,“为什么哥哥会觉得我在宫门待了那么些天了,还猜不到哥哥所谓的宫门机密是什么?”
宫尚角眸色幽邃,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头:“这条我应下了,还有吗?”
“当然有。”章雪鸣笑靥如花。
宫尚角一噎,恨恨地道:“你说。”
“我和阿远送哥哥的东西,哥哥不许转送他人。若是哥哥觉得有必要送,须得提前同我和阿远说,私下说,不许当着对方的面问我们同不同意。我和阿远坚决反对的,哥哥不许背着我们送。哥哥要是这么做了,我转头就去套人麻袋把东西拿回来。”
“行,依你。”
“哥哥没有私下问过我和阿远,不许拿我和阿远的东西做人情,不许替我和阿远答应任何事,送我和阿远的东西不许给别人送一样的——哥哥但凡犯了其中一条,我日后有样学样,届时哥哥别怪我就行。”
宫尚角长出了一口气:“行,我记住了。”顿一下,又补充道:“我若忘了,你们要记得提醒我,不准‘不教而诛’。”
“好!”这一声应得脆亮,是宫远徵的声音。
宫尚角抬眸一看,宫远徵笑得可欢,他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奇怪的是,被不客气地提了那么些条件,听了一连串的这不许那不许,宫尚角心里居然轻松多了:“走吧,小祖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