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强行控制着往医馆方向去,他已经打算绕到上风处,赏一把药粉给那对狗男女了。
“什么东西!父兄头天晚上过世,他第二天下午就跟陌生女人纠缠不清,对方还是个无锋!”
宫远徵忿忿,他是着实被恶心到了。
一想到要是他所在的世界没有昭昭,可能宫门最后真的又要多一个无锋执刃夫人。他和宫尚角一边被压榨,一边还不得不对两个无锋女人低头,他就狂躁得想要灭了羽宫和长老院。
“该说不愧是宫鸿羽的儿子吗?兰夫人过世后没几天,宫鸿羽就娶了无锋刺客当继夫人。他死了,他亲生儿子也是转身就跟个无锋刺客眉来眼去了……有这等人当宫门执刃,当真是宫门的福气。”
已到晚膳时间,医馆里的人大多吃饭去了。被迫错过晚膳的宫远徵憋了一肚子气,终于等到了那天晚上他发现的另一个无锋新娘。
短刀对准那女人的眉间,宫远徵拼命挣扎想要把刀尖直接刺进去,惹来小宫远徵的讥讽:【别浪费力气了,这是你们的命运,天注定,逃不过的。】
【呸!】宫远徵在心里唾了一口,【有本事你去昭昭面前说,算你能耐!你自己设定的东西,你自己都控制不了了,还来我这儿装什么?】
两句话就把小宫远徵堵得没了声儿。
宫远徵听到那无锋新娘报上家门:“上官浅。”
宫远徵的脑子里随之蹦出来一句话:原来她就是那东西想要强压哥哥娶回角宫的夫人!
让他大惊失色地是,宫尚角居然已经回来了,就在对面的房门外,他看见宫尚角黑色刺金斗篷的衣角了!
随着一句“你很了解我吗?”,眉目冷峻的宫尚角走了出来。
上官浅转过身去,两人四目相对。
上官浅蹲身行礼,宫尚角的目光顺着她放在身侧的手,滑到上官浅腰间的男式雕飞鹰玉佩上,静止了好一会儿才叫起。
这一幕落在宫远徵眼里,无异大地震。
待上官浅志得意满地离开,宫远徵忙关上门,试探地问道:“哥,你该不会对那个无锋……”
宫尚角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摆了摆示意他让开,捂着嘴快步出去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躬身、放手、张嘴——
哇地吐了。
“呼……”宫远徵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