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心怎么那么大?都不跟我商量下?”
宫远徵还反问:“不是哥哥你说的?我长大了,也该独立做决定了。”
再次被弟弟噎住的某人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黑着眼圈拿出之前签的生意协议来,每样生意又挤了半成收益出来给章雪鸣,把章雪鸣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晚,她总算知道宫尚角在打什么主意了。
宫尚角轻描淡写地从腰上解下她的角宫宫主令,递到章雪鸣面前:“有劳妹妹了。”
章雪鸣眼神死。好极了,教会他们权力下放,只做总领,结果他们轻松了,工作变成她的了。
但钱都收了,能怎么办?
瞧着宫尚角那期待又带点忐忑的小眼神,还有宫远徵那副意外又不失欣喜的小表情,章雪鸣不由莞尔,将令牌接过来,大大方方地挂到腰间:“哥哥信我,我自当尽心。”
夜里,她和宫远徵在药房制药的时候,宫远徵还忍不住地笑:“这就对了。我们有事不怕麻烦哥哥,哥哥有事不怕麻烦我们,彼此信任不见外,才像一家人。”
“那你就不心疼我?”章雪鸣故作不悦撅着嘴。
宫远徵知道她没真的不高兴,却还是赶忙上来抱抱她,亲亲她的额头,柔声哄道:“怎会不心疼?你不好费神,就让角宫的金嬷嬷来把徵宫的规定抄一份回去,事情丢给她去安排,到时候要奖要罚都按规定来。”
章雪鸣不说什么这都是我教你的,抿着嘴望着他只是笑。
宫远徵反应过来自己好似关公门前耍大刀,学生倒来教老师了,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