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地撒谎。
宫远徵不疑有他。送她从后窗出去,洗漱后又去花朝居把人接回来。
没多会儿,宫尚角也来了。
三个人用过早膳,便在茶室里各踞一方,练字的练字,画画的画画,弹琴的弹琴。
半个时辰后,各自回去换了劲装,拿好武器,前往演武场。
宫远徵已经彻底放弃当狂战士的远大理想,只在暗器和轻功上下功夫。
宫尚角念着不久后的消灭无锋之行,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刀法。虽然挨打很疼,还是鼓足勇气,隔几天就要挑战章雪鸣一次。
战斗一次,至少休息三天。
脸皮厚起来,他当着宫远徵的面就跟章雪鸣抱怨:“你就不能下手轻点?我好歹是你哥,每次一瘸一拐地出去,多难看。”
章雪鸣笑笑地不说话。长刀出鞘,随手一记刀气甩出去,一百斤的石锁就成了两半。
宫尚角战术后仰:章雪鸣跟他拆招都不拔刀的。
没办法,他就去忽悠宫远徵:“远徵,你也去试试,让昭昭指点指点你。不要怕丢脸,真的进步很快。”
又道:“昭昭在武学一道上的天赋可说无人能及,不止刀法高明,她的暗器和轻功也是一等一的好。”
宫远徵不是不知道他哥拉人下水一起丢脸的心思,可是为了进步,他还是装出深信不疑的样子点头道:“好,我听哥哥的。”
他还将他那把能拆分成长短两把刀的佩刀,贡献出来给章雪鸣用,以便她一次就能指点两个人。
某日,宫唤羽心血来潮想要跟章雪鸣讨教刀法。难说没有总见章雪鸣吐血,想趁机找回场子的意思。
结果章雪鸣一打三,只动用了两成内力,飞射的刀气就把宫家三兄弟撵得满场乱蹿。
除了宫远徵没挨揍,宫尚角这条池鱼都挂了彩。
宫唤羽不服气。回去歇了两天,身上不疼了,他又带着昂扬战意再来捋虎须。
一段时间下来,宫唤羽的刀法长没长进且不提,轻功闪避和抗击打能力倒是明显提高了。
不知哪次被痛揍完之后就赖在徵宫住下不走了的人,跟徵宫三宝混熟了,有天拿挑剔眼神把宫远徵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发出了灵魂一问:“你说昭昭妹妹这么厉害个人,怎么就看上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