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抽:“小子受教。”
章文瓴放开他的右臂,催促他快走:“不要再东张西望了。”
宫远徵跟上他的脚步,低声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她昨日说今天上午事情处理完了,要带我去仙品阁用午饭,还要订十只香酥鸭送回府里给家里人添菜。
伯父,一会儿我们去仙品阁看看呗,说不定她真在那里等我们了。”
章文瓴半信半疑,但还是加快了速度。没让人把郑南衣带出来,而是叫着一个提了食盒过来的中年男人,直接去了牢房。
还没开门,宫远徵便把他们拦下来,手指轻轻挑开掩住窗口的铁皮一角,扔了一颗不知什么时候捏在手里的小药丸进去。
须臾,他让开路:“可以开门了。”
章文瓴和那提着汤药过来的章家人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都有种看到了男版章雪鸣的既视感,无语地盯着他看了数秒。
那个章家人打开了铁门,郑南衣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宫远徵等人被翻过来了,才远远往她脸上看:【噫,郑南衣跟昭昭长得一点都不像。】
章雪鸣遣人同杨氏说了出门的事,领着侍女上了马车:【她肖父。】
宫远徵撇撇嘴,看了一眼就不看了,转去看章文瓴:“伯父,有事您尽管吩咐。”
积极得章文瓴都有点懵,但该让他做什么,半点不含糊。
宫远徵麻利地把郑南衣的下巴卸了,不顾会不会呛死人,直接把药灌下去,搁了碗就满脸期待地看章文瓴:“伯父,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章文瓴打算跟他讲讲前因后果,恐吓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他反过来拉着章文瓴往外走,还悄咪咪地改了口:“父亲,这些事我们马车上说,我有预感,她已经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