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无妨。”慕容黎随即笑道,“本就是本王让他这么做的。”那笑容略微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嗯??”三人同时疑惑了。
“王上此话何意?”公孙钤第一个出声。其实第一天上朝看到慕容黎君临天下的气势的时候他的确是被吓到了,不过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线,若是触碰了,再亲密的朋友知己也会成为敌人。”慕容黎没有回答他们的疑惑,反而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既然仲堃仪触碰了佐奕的底线,那便不要怪他了。
“王上的意思是……让佐奕成为别人的敌人?”萧然脑子转的快,似乎知晓慕容黎这话的意思。
而公孙钤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看着慕容黎的眼神也变得若有所思。
“难道是仲堃仪?”方夜更是直接说了出来,“他什么时候和佐奕有关系了?”
“为了制衡于我,仲堃仪也算是阴谋算尽,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人。”慕容黎缓缓从王座之上站了起来,目视远方,“怎奈这世间一切不是他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他可以利用他人来对付本王,本王又怎么不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允许仲堃仪暗中栽赃嫁祸,就不允许他明处祸水东引了?笑话。
“这般明显的做法,以他的才智,应当能猜的到,自然是早有防备。”公孙钤悠悠开口,“王上又如何确定他和佐奕能反目?”
日前慕容黎才请求于他,希望能让他稍稍化解一下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以慕容黎的品质性情,应当不会是假的。
至于这般,仲兄也是作孽太多,稍稍受一些惩罚也是应该。
“如今脱离他掌控的东西太多,他应当已经知晓佐奕对他起了疑心,但是比起这天下,这点事应当是不足为虑。”慕容黎突然拿出了燕支,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气息,在摩挲这玄武玉佩的时候,更是坚定。
他不敢肯定是仲堃仪盗取了神剑,但是确定他也是有这个野心的。
“执明一旦离开了天权王城,恐怕就会暗处之人被盯上。萧然,我亲笔一封,你尽快送到执明手中,不得有误。”他吩咐萧然道。
“是。”萧然行礼应声。
“罢了。”只是慕容黎又摇了摇头,“我还是直接让庚辰过去吧,这样我比较放心。”以庚辰的办事效率应当会更快。
“王上为何不直接在执明国主来的路上安排人手保护呢?”方夜很奇怪道。
“……”
“……”
“……”三人同时奇怪的看了方夜一眼。
“萧然,你怎么看着方夜的?”慕容黎幽怨的看了萧然一眼。
“王上,臣冤枉啊!”萧然的脸立马吧嗒下来了,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要变傻臣也没有办法啊!”
“啊??”方夜还不在状态之内。
“如此浅显的道理,王上如何会想不到?”还是谦逊的公孙钤出声给还在疑惑的方夜解释,虽然他心中对于方夜的粗神经也很是无奈,“只是如今执明国主变得难以琢磨,我们就算在路上安排了人手也未必有用。”
“也对。”方夜恍然大悟,“说不定执明国主会用之前开阳制造的飞隼飞过来也不一定。”
三人又是一愣,萧然和公孙钤已经别开眼不忍再看方夜,而慕容黎对于他的无可救药已经绝望,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把燕支捅过去,他选择拂袖而去……
执明如同所说的时间,次日便从天权王城出发了。朝中的政务也大部分都交给了鲁大人和艮墨池。至于骆珉……
最近他很不在状态,数次传信于仲堃仪也都被他拦了下来。而且,拦下来的信件都已经交给了艮墨池。
他知道这般做法是在为难于艮墨池,但是艮墨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只能走下去。若当真是是背叛了他,他可以有一百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方法。
毕竟已经知晓了他的软肋不是?况且就算他做出了来,他又不是没有后招了。
思念是一种毒药,无药可救且愈陷愈深。每每都将他折磨。
虽然与阿黎经常传信,虽然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画像,但是却缓解不了半分。
一别已经半载,每日都是度日如年一般。若不是局势如此,他早就启程前往瑶光了。
“王上,这瑶光臣还是第一次前去,不知道那里的民风民情如何?”一路上,莫澜都表示很激动。执明更是默许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