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了毓骁的嘴里。子煜在一旁看着有些心惊肉跳,但是那又是什么危害到毓骁的药物。
这般情绪,所有的情感一展无余了。
“只是于爱而言,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阻隔。”墨清继续说着,一边抽出几根银针,快而准的扎在了毓骁的身上。
“嗯……”于是银针入体太过疼痛,竟让昏迷的毓骁潜意识里闷哼出声。
“你……”
“心疼了吗?”墨清轻笑一声打断了正要让自己下手轻一点的子煜,不用回首都知道子煜此刻的神色,也不管他,就自己做着自己的事。
“不明白你们为何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复杂,有些问题本是简单,却因为多想而找不到答案。”墨清轻叹,没有停下扎针的动作。
子煜久久的不说话,墨清说得很是平静,但是却让他深思:
爱无错,可是这真的只是一个小问题吗?
他高高在上,然而他却只是一个臣子……
“既然你最得泽风国主宠爱,为何他会你前来商量议和?”子煜稍稍转移了话题,将心中的担忧勉强的压了下去。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
“我知道不止你一个想要知晓这个答案。”等到毓骁差不多被扎成刺猬的时候,墨清才收了手并且松了口气,“如今泽风与瑶光敌对,我前来瑶光和谈无异于是羊入虎口。或许你们在知晓我的身份之后都觉得这是吾王在欺辱瑶光,只是你们不知,吾王只有将极其重要的事交给自己信任的人,而我,刚好是他最为信任的人罢了。”。
“他就不怕你有来无回吗?”子煜继续问道。
墨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吾王的性格喜怒无常,我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是啊,猜不透啊!
纵然是你给了我无人能及的宠爱,让我站在你的身边,可是于你,我终究是雾里看花……
“如今这般,你打算怎么做?”墨清转身案桌上拿起了纸笔,不慌不忙的在写着什么,又把话题转为了子煜避开的心事。
子煜看着床上如同刺猬一样的毓骁,一时说不出话来。却在一瞬间又将担忧纠结充溢在心头。
“可不要告诉我,你想要将这份感情永远深埋在心底。”墨清许久不见他回答,停下片刻看着他一笑,笑得虽然有些无奈,但是笑意中的鼓励还是被子煜感知。
“不是这般……”子煜躲闪了他的目光,终于是肯稍稍回答他的话了,“我还能怎么做?”
墨清给人的感觉是亲近的,温和的,也应当是可信的吧?
罢了,信了就信了,如今此事,他还能和谁说呢?
“唉~”墨清轻叹了一声,又继续提笔书写,“既然想要幸福,为何不放手一搏呢?哪怕最后得不到,你也曾努力过,日后的遗憾才不会那么深,不是吗?”
“呵呵,”子煜闻言不由得轻笑,“你理解的这般透彻,可是自己经历过?”
“我说经历过,你可信?”墨清没有抬眸,只是这一言却让子煜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看着他的身影不由得深沉起来。
他……经历过?
“最后有没有得到幸福,我已经不知道了,正是因为如此,我不想看到别人的遗憾。”他终于是写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言尽于此,该怎么做就只看你自己的意愿了。”说着将纸张递给了子煜。
“这是?”子煜接过纸张,疑惑一声。
“这是为你调理身体的药方,有一份是他的。”墨清不紧不慢道,而后转身去看毓骁的情况。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银针已经稍稍发黑,嘴角抹出一丝微笑,极其快速的将银针拔除扔在了盛着血液的碗盏之中。
为何子煜会气虚?那碗盏可是一个盛汤专用的。
那手法的速度,都让一旁的子煜瞠目结舌。最为神奇的是,那碗盏中的血液迅速变成了浓墨的黑色。
先不说如何将毒牵引至银针之上,就是这手法就已经是无人能及。
墨清,应当是一个神医了吧?
等到处理好了一切,墨清再次为毓骁把脉,确认没什么事只是虚弱之后才收了手,继而对子煜道:“如今他和你都是虚弱的,不过你比他更加严重一些,多注意调养。这里也没有我的什么事了,剩下的就交给医丞去吧。”
说着也不管子煜看着他的目光,缓缓走出了毓骁的卧寝。
他好歹也是轩辕夕的宠妃,也有自己的自持。如今救了人已经是好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