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墨清语气变得暖暖的,“孤王说了,任何人都可以抗拒孤王,唯独你不行。”
“呵呵……”墨清闻言居然轻笑了一声,终于肯抬眸看着轩辕夕了,“从前,臣当这句话是圣意,不可反驳,不可揣度,如今,王上可否教教臣,这句话应当是如何理解?”
轩辕夕没想到墨清的态度会是这般,望着他眼眸中的坚决,稍微愣了愣回答:“这世间皆是在抗拒孤王,若是连你也抗拒了,孤王便真正要与这天下为敌了。所以你不能。”
“王上……嗯……”墨清闻言动容,却不知道轩辕夕在说些什么,怀抱着自己腰肢的双臂已经是不安分的游走起来。
“小墨儿。”轩辕夕再次呢喃着墨清的名字,尔后轻轻的吻上他,缓缓往水中沉去,而墨清一丝的挣扎反抗都没有了。
若是我成为了你的救赎,那我便不再反抗,即便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半个月后……
嘀嗒……嘀嗒……嘀嗒……
屋檐之下,淅淅沥沥的水滴很是清脆,演奏出的清灵乐曲更是让世间变得更加宁静,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却敌不过房间之中的肃穆气息。
屋中两位娟秀男子平桌而坐,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生无可恋的神色。不过长相稍微软萌的男子看起来要平静一些,不过接下来身边的那个略显俊逸的男子的一个动作让他的脸色沉了沉。
“方夜。”萧然盯着面前的小册子,声线很是冰冷的唤了身旁的方夜一声。
“嗯。”方夜皱着眉,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尔后萧然缓缓侧脸看向了他,目光如剑似乎想要从他的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怨气之后,略微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把看不下去的奏章放到我这边来,别怪我没控制住一剑戳你!”
这些日子慕容黎不在,公孙钤竟然也开溜了,就留下他和方夜两个冤大头处理瑶光的国事。偏偏这方夜还是脑子不开窍的,每日看奏章的时候总会把奏章偷偷的挪到他的地方上来。
第一次他还能稍稍体谅,毕竟方夜粗神经看这些也算是为难他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算是怎么回事?找他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添堵的。
“可是这些奏章我真的看不下去。”方夜终于是没忍住,一脸崩溃的趴在了案桌之上。
原来他以为将萧然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哄好已经是这世上最难的事了,没想到还有比这更加让人难以言喻的事。
唉,难怪慕容黎能成为国主,不说其它,就是这脑子也是让他们望尘莫及了。
“看不下去也得看,”萧然毫不留情的回了一句,仍旧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案桌上的奏章,“现在已经到了正午了,你桌上的奏章看不完一半,就别想吃午膳。”
“你这是剥削!”方夜瞪大了眼眸哀嚎,表示极度的抗议。
“你是愿意看着这密密麻麻的字还是愿意看到王上阴沉沉的脸色,自己选一个吧。”萧然冷不防的又冒出了一句。
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让方夜感觉通体冰凉,若是二者一对比……嗯,他更愿意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谁知道王上阴沉沉的脸色之下会是怎样的思绪?好可怕有木有?
想到此,他终于是乖乖地安分下来了。方夜这般情况如同孩子调皮,总感觉长不大一般的状态让萧然感到一阵担忧,更感到一阵着急。
“王上也就是这几日回来了,这种痛苦的日子也不会持续太久的。”片刻之后萧然终于是于心不忍的安慰了一句。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方夜点了点头,竟然比方才沉静了许多,“只是侍卫来报,同王上一同返回的还有执明国主。就以执明国主对王上的态度,我们的苦役之期只会有增无减。”
到时候他们一回来,执明肯定是心疼慕容黎路程奔波,定是不会让他即刻接管国事的,他和萧然在心灵受虐的同时还要遭受肉体上的摧残,苦矣~
萧然闻言嘴角一抽,不过人仍旧保留着一丝希望说道:“那不是还有丞相大人吗?”公孙钤总不会那么不道德了吧?
“……”方夜默默地白了萧然一眼,此局终于在智商之上略胜萧然一筹了,免得让他老是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你听说过君主未到臣子已归的事吗?丞相大人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终归是臣。”
接下来不用解释萧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无奈之下也不再说什么了……
不过也没有他们想得那般悲观,慕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