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静啊!”莫澜惊叫一声,上前想要拉住慕容黎,防止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只是执明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硬生生停下了步伐。
“合卺酒此生仅此一杯,自然是滋味独特,也难得阿黎还记得合卺酒的味道呢。”执明盯着慕容黎的眼眸道,神色不再慌乱,平静温柔了许多。
其实他细想了一下,阿黎应该是才起来洗漱不久,况且以他的能力,阿黎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下床的,应该是什么风声都听不到的。阿黎这么聪明,他一定要冷静,冷静!不能露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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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黎又是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燕支:“此生仅此一次的大婚,自当是独特的。还好只有一次,不然王上在那般喝酒,我便要头疼了。”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松了口气。
“让阿黎担忧了,是本王的错,后又让阿黎喝了那么多酒,也是本王的不是。”执明见状也稍稍的松了口气,“燕支乃是利器,阿黎怎么放在枕边呢?”
“嗯?”慕容黎疑惑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中的燕支和面对面的执明,“没有杀意之时,燕支只是一只普通的箫罢了。”这回答很是随意,“对了,王上,昨日宴席用的喜酒可是特别寻来的,我看着座下大臣喝了都醉得厉害,就连我漱了口之后依旧感觉有酒味弥漫。”
“这是自然。”执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本王的大婚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王……”莫澜想要出声,只是在执明看不见的地方,慕容黎一个眼神让他乖乖地闭嘴了。
王上啊王上,您还是不敌阿黎啊!保重!
“王上早上去哪里了?”慕容黎转移了话题,心中却已经明白了什么事,笑得略有深意。
“本王怕打扰阿黎休息,便出去走了走。”执明如实回答。
“王上精神不错。”慕容黎笑得有些奇怪了,“昨夜那般卖力,果真只是折腾我。”看着执明的眼神有些不善。“怎么?王上如此害怕?”
害怕什么,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执明被慕容黎突然转变的神色吓到了,脑中的思绪顿时被打乱了:“阿黎,是本王的错,本王不应该不顾及阿黎的身体,阿黎别生气。”
“王上可用过早膳了?”慕容黎又问,略有风轻云淡之意。
“没有,等着阿黎醒来一起用过。”执明笑得很是天真。
“呵呵……”慕容黎又笑了,笑得让执明和莫澜不约而同的感觉毛骨悚然,“早起神清气爽,并且没用过早膳,王上真乃神人,居然没有醉酒之后的不适,我瞧着昨日王上喝的酒比我的还多呢。”
“呵呵……”执明闻言心中一跳,看着慕容黎的目光有些躲闪,“阿黎说什么呢?本王昨日也是喝晕了,今日早起是因为怕打扰阿黎休息,屋外空气清新,回来后自然是神清气爽了,呵呵……”
“王上如今学会说谎了?”慕容黎闻言也按耐不住心头的火气了,真想着那燕支敲执明,却因一个突然的动作牵引了某处,一阵刺痛伴随着腰肢的酸疼袭来,顿时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嘶……”
“阿黎!”执明见他微微举起燕支的架势不由得双腿一软,但是看到慕容黎吃痛难受的模样再也不顾其他上前关心,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
莫澜看着这一幕,也暗自骂了执明一声“禽兽”。
至于为何燕支是敲过去而不是捅过去……慕容黎是生气又不是失去了理智,燕支还出鞘了呢!真的伤到了怎么办?
“阿黎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执明原本慌乱的念想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股脑儿的只担心着慕容黎的情况了。
慕容黎闻言面颊一热,却还是露出一个略微凄惨的笑容来,抬眸盯着执明问:“王上可真是关心我?”
“本王当然关心阿黎了。”执明毫不犹豫的回答,担忧全部都写在了脸上。“还疼?要不要本王叫医丞来看看?”
“呵呵,”慕容黎被气笑了,成婚第二日就让医丞进了寝殿,是想向别人证明他有多么“禽兽”还是想证明自己身体有多“弱”?
“阿黎?”
“王上若是真想要阿黎好些,日后不要进寝殿便是了。”慕容黎微微喘息着收了燕支。
“啊?”执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让他进寝殿可怎么得了?体会过了“性”福的味道,食髓知味让他如何轻易放下?
莫澜在远处很尴尬的看向了别处:王上啊,此刻不让你进寝殿恐怕已经算是轻的了,阿黎没有打算跟你秋后算账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