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执明虔诚的唤着、吻着,慕容黎终究已经是不为所动。没有什么比失望带来的痛苦更加让人感觉绝望。
他从来都不是害怕疼痛的,但是执明侵入的那一瞬间,却让他觉得那已经是人世间极致的痛苦了。
“唔……”慕容黎微微哽咽了一声,泪水已经悄然滑落。
“阿黎不哭,乖。”执明轻声诱哄着,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若是现在不能承受,待会儿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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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执明,我……是否信错了你?”慕容黎的手紧握着,断断续续说出了一句话。
“不,阿黎没有信错本王,也没有爱错本王。”执明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本王的偏执,让阿黎感觉到害怕和猜疑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是能将阿黎留下,本王并不介意用这种方法。”
执明受了伤,点点血液将床榻晕染;慕容黎也是受了伤,心中失望将屋中气息衬得悲凉……
翌日。
执明究竟弄了多久,慕容黎大体是不记得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浑身上下犹如受了酷刑一般难受,若不是因为有些饿意,他恐怕是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的。
暖暖的阳光散入往黎阁之中,带着暖意,不由得有些惬意。慕容黎是好好的躺在床上的,望着那阳光倒是觉得可笑。
“阿黎醒了?”才睁开眼眸片刻,一旁就传来执明轻柔的声音。闻声慕容黎又闭上了眼睛,想起执明昨夜的禽兽行为,不由得悲愤交加。
“阿黎莫要赌气。”执明握住了慕容黎的手,似乎知道他会挣开,所以力道有些大。“睡到晌午定当是腹中饥饿。阿黎吃了东西再休息。”
“王上在屋中燃了什么。”慕容黎没有应声,却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嗯?阿黎也闻到了?”执明惊讶一声,此刻这番模样与以往大相径庭,“这香味是不是淡雅清新呢?”
“是什么?”慕容黎继续问。
“也没什么。”执明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慕容黎修长的手指,“就是一些能让阿黎老老实实的呆着的香料罢了,不会害了阿黎的。”
慕容黎的指尖轻颤了一下,呼吸竟然有些沉重,睁开眼看向了执明,想要说话,却终究是无话可说。
“而且,解了这香料也是很简单的,在屋外待上一个时辰就好了。”执明又继续说着,笑得更无害,“本王还有一些朝政要处理,晚上再来陪陪阿黎。”
原来,这才是执明变化的真正面目吗?竟是如此的可怕的?
“救萧然!”就在执明快要走到下楼的楼梯口的时候,慕容黎用了所有的力气支起了身子向执明喊道,本身已经是软弱无力,却还要用尽全力,抓住那飘渺的希望。
执明一愣,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片刻之后才轻声回答:“阿黎忧心之事,本王自然会去解决的,只不过阿黎近来心情不佳,晚些时候本王再来和阿黎商量这个问题。”
说罢走下楼去。
“呵呵……”慕容黎只是感觉可笑,可笑至极!他竟然栽在了执明的偏执之上!
瑶光出了这么大的事,同样关心慕容黎的毓骁不可能不知道。本想着放下手中事务想要前去支援??慕容黎的时候,另外一件事让他不得不留在了遖宿。
慕容黎与执明大婚之时,毓骁在天权停留的时间有些长,导致了遖宿朝政积累过多,朝中大臣虽然解决了一部分,但是仍然有大部分要处理,毓骁不能轻易离开遖宿。
而且,遖宿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天气晴朗,毓骁心情却不是如同这天气一般好。早朝过后处理了政事,一身疲惫再加忧心慕容黎之事,整个脸上已经是找不出一丝笑容。
来到这花园之处,望着这湖泊美景,不由得觉得舒坦了一些,却又被亭中的两抹身影给打断了思绪。
“王上。”子煜见毓骁到来,连忙起身行礼。
“遖宿王。”而子煜对面的俊朗男子也起身微微行礼,俊雅的面容与子煜有六分相似,只是少了子煜的那一抹灵气,多了几分沉稳。
“免礼吧。”毓骁轻声免了他们的礼数。
子煜的王兄、琉璃国主突然到访,也就成了毓骁无法坦然离开遖宿前往天权的原因。他当然知道琉璃国主是为了子煜而来,多半也是为了让子煜回归故国的。若是让子煜离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他并不想让子煜离开,却又找不到让子煜留下的理由。好在子煜近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