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的是醋厂。”沈年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乖宝,让我好好亲亲好不好!”声音极致诱惑。
此刻的闫柠依然跨坐在沈年隶身上,手臂环着男人的腰,脸在沈年隶胸口蹭来蹭去,听到男人的话抬头看着他说:“没脱衣服,不舒服!”闫柠真的感觉着羽绒服的布抱着太凉了。
可沈年隶却想的多了!他额头抵着闫柠的额头低声问:“乖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你说的到车上就把衣服脱了的,车上有暖气!手拿开,我要把羽绒服脱了!”闫柠说。
沈年隶觉得果然是他想多了,他的乖宝那么单纯,怎么会是想和他…
“这样就舒服多了,你怎么不脱!”闫柠问沈年隶。
“我还好,脱不脱都行!”
“不行!不脱就不给亲了!”闫柠生气就要从老男人身上下去。
“你帮我脱好不好!”男人两手在女孩儿腰上轻捏着。
“不好,快点自己脱!”闫柠说完就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沈年隶拿小姑娘没有一点办法,自己动手把外套脱了放到前座。刚放好衣服坐稳,香软的小姑娘就扑进了他怀里!
“这样才舒服!”
“这就舒服了,嗯~”沈年隶抱紧怀里的人问。
“嗯嗯!”
“乖宝,还有******我教你!”说着就吻上了小姑娘的唇。灵巧的辗转深入,小姑娘被吻的娇吟出声“en~”
声音又媚又纯,让沈年隶更加动情!“乖宝,呼吸!”然后又附上亲吻起来。
干净不谙世事的乖乖兔怎么会是大灰狼的对手。
无论它怎么左右躲藏,都无法摆脱大灰狼的利爪。
大灰狼像是寻到了新的玩具一般,肆意挑逗,不给乖乖兔一个痛快。
乖乖兔想要求饶,但大灰狼如何能饶的了这到口的美味佳肴。
纵使看着乖乖兔被自己戏弄的瘫软无力,也没有心生不忍,反而更加兴奋。
大灰狼嘴巴逗弄,利爪施压,乖乖兔只剩下哭的泣不成声的份。
女孩浑身瑟缩颤抖,感觉快要灵魂出窍了,呜呜哭出声“阿隶哥哥,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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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两人不知道在车里待了多久。只是现在小姑娘脸上的红晕未散,浓密的眼睫上还有泪痕。而沈年隶正埋头给小姑娘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服。
闫柠越想越生气,不管不顾抬脚踹向男人:“大骗子,老流氓…呜呜呜….就会欺负我.”
沈年隶抓住女孩儿的脚踝,俯身趴在女孩儿耳边低语:“乖宝,你还有力气?”
“你还说,不许说了!”
“乖宝,别害羞,以后习惯就好了!”
“闭嘴!”
“我不说了,不哭了,好不好,我是老流氓,我是大骗子,说我流氓我认了,我没有骗你,乖宝。”
“你怎么没骗我,你只说要亲我!结果呢!骗子!”
“乖宝,我难道不都是在亲吗?好吧,我承认有用 的地方,可那也是为了满足你啊。”
“沈年隶!”闫柠瞪大了眼,这个男人是真不要一点脸了!
“好好好,我骗子,来,我给你把衣服穿好!”沈年隶帮小姑娘扣上腰间的扣子,把人抱入怀里说:“穿好了,不委屈了,好乖宝!”
“我还那么小,你就欺负我!”闫柠很委屈。
“乖宝,我没做到最后啊,我就只是亲亲,你们生物课不是有讲吗?”沈年隶无奈说道。
“那你都把我亲遍了!就是在欺负我!”
“乖宝,饮食男女,食色性也。男女之间这不叫欺负,叫情趣,是我想爱你疼你的表现!如果我对你连最原始的欲望都没有,那就不是爱你了!”
“这样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吗?”闫柠问。
“相爱的人会这样,会这样的不一定相爱,你不用懂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沈年隶抱着小姑娘,低头想要去亲她的唇。
“不要!”闫柠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了,我看看!”沈年隶害怕刚才动情时自己伤到小姑娘了。
“不是,你刚才....你......哎呀,就是不能亲!”
沈年隶想明白后一脸坏笑,看着自己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