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如此反复。
那单调的声音彷佛是在此刻寂静的包间里响起的某种意义的节奏。而沈年隶只是看着这明明灭灭的火光,不发一言。
沈越霆眼见沈年隶不接话,随即便又说:“你的40%的股份本就是老爷子留给孙子的,阿佑和你同样是老爷子的孙子,凭什么股份都是你的!
如今阿佑结婚,也该是你将霸占阿佑的东西归还给阿佑了!”
沈年隶抬眼语气森寒:“我霸占的?属于他的?沈总,你这话我不太明白啊?
股份是爷爷当年留下遗嘱交给我的,可没说有你宝贝儿子的份!爷爷奶奶也曾说过,不会承认他是沈家人。
如果我没记错,奶奶也曾说过你和岳梅母子要是不断了往来,你也不再是沈家子的!怎么这些你都忘了?”
沈越霆听此一言,险些暴怒。他看向躲在一边装鹌鹑的宁湛:“宁总,先出去,我们有些家事要聊!”
“怎么。沈总也怕被别人知道你那令人不齿的往事吗?宁总。不妨坐下来听听,怎么说你们以后也算一家人啦!”沈年隶说。
“不不,我出去上个卫生间,隶爷,沈总你们聊!”宁湛早就吓得一身冷汗了。
沈家怎么说现在也是京市第一豪门,虽然主家人丁稀薄,但沈年隶手段硬,有头脑,短短几年,让沈氏资产数百倍提升。
更让沈家在京市地位无人能及。他可不想听了不该听的徒惹麻烦。
宁湛离开房间。见陈枫身姿笔挺的立于包间门门口。
“陈助理,隶爷他们谈家事,我出来上个卫生间!”
“去完卫生间就在隔壁包房等着!”陈枫回答。意思很明显,没有沈年隶的话,不能离开这里。